还未来得及开口安慰,便听江鸣珂又说道:“下个月我准备出国留学了。对上辛姒疑惑的眼神,江鸣珂垂下了头,低声道:“我知道你觉得我比不上我哥,我不懂那些艺术流派,也看不懂什么油画技法,可是我会尽力去学.....他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能做些什么,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和辛姒找到共同语言,他像证明自己不比江雪青差。”你要去留学,还是去修艺术?
辛姒闻言皱了皱眉,她问道:“你家里人知道吗?‘
江鸣珂点了点头,闷声道:“知道,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
他是江家最小的孩子,从小都是被惯着长大的,家里人其少会干涉他的兴趣爱好,反正他也不需要像江雪青一样继承家业,想做什么都不受限制。辛姒倒是没想到江鸣珂执行力这么强,她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江鸣珂那副垂头丧气的小狗模样,突然轻笑了一声“我听画廊的助理说你每天都去看画,这么长时间了,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
江鸣珂闻言愣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摇了摇头
他每天去画廊满心想着都是和辛姒的过往曾经,心里又在暗中期待会不会偶遇辛姒,白天希望落空,晚上就回来暗自神伤,哪里静得下心来好好看画就算硬着头皮啃了几本艺术史,他的审美水平也没有一丝一毫地提高。
”你没这个天分,就算出去留学也没什么用,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辛姒想也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她伸手拍了拍江鸣珂的脸颊,试图让江鸣珂放弃这个念头
她的本心是好的,不想让江鸣珂为了她在自己不喜欢的领域浪费时间,可是这话落在江鸣珂的耳中,却以为辛姒是在说他比不上江雪青,他抿了抿唇,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辛姒见状下意识皱了皱眉,原本她看到江鸣珂这么难缠是该觉得烦躁的,可是近来她被江雪青管束得太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宣泄口,对待江鸣珂的态度也不像方才那么冷淡。如果她现在还算清醒,她或许还能多安慰江鸣珂几句,可遗憾的是,她现在酒精上头,脑子里想不了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能想到最便捷止住江鸣珂眼泪的方式就是把江鸣珂也灌醉。辛姒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毫不犹豫拉过江鸣珂,直接便吻了上去
江鸣珂缓缓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难以置信现在发生的一切,他咽下了辛姒渡过了的酒液,眼泪却在不知不觉间流得更凶了。他就知道,姐姐是不会不要他的,姐姐还是喜欢他的。
江鸣珂激动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可他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自己又不小心惹怒辛姒。
可是他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僵硬的像一个木头人,辛姒见状觉得有些无趣,下意识想要推开江鸣珂江鸣珂终于如梦初醒,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把握住机会,所以眼疾手快按住了辛姒的手,下一刻欺身而上,学着辛姒刚才的样子试探性吻上了她。他没有什么技巧和经验,又害怕会弄疼辛姒,只能像个小狗一样生涩地舔着,浓烈的酒香萦绕在身旁,江鸣珂觉得自己马上也要醉了。在最初的羞涩和生疏过去之后,江鸣珂很快掌握了窍门,他将辛姒困在怀里,近乎虔诚地亲吻着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姐姐,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很乖的,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照做。辛姒被他念叨得有些烦了,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可是却被江鸣珂在唇上猝不及防咬了一口
”你是狗吗?
辛姒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这江家两兄弟都是属狗的吧,怎么动不动就喜欢咬人。
江鸣珂微微松开了辛姒,他的眼神明亮,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听到辛姒的话,他粲然一笑,毫不犹豫“汪”了一声,”好姐姐,给你的小狗狗一点奖励吧。
第二天一大早,辛姒是被手机源源不断的消息提示声吵醒的,她有些烦躁地解锁了手机,上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