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好好地养回来,日子便要好起来啦,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娘家。”
她也不去问郁家分家的原因,见到郁离,很是为她高兴。
将心比心,她若是郁离,肯定也会关心娘家的父母和妹妹们,担心他们过不好,时不时会回来看看他们,反正都在同一个村子,走几步路罢了。
现下郁家分家,郁家二房也算是苦尽甘来。
和冯婶子聊了几句,郁离便进了郁家。
郁家的院门紧闭,估计是不想应付那些好奇的村民们,不过这难不倒郁离,她直接伸手过去,栓着的门就开了。
郁琴正好从灶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烧火棍,脸颊、衣服上都沾着烟灰,看着灰头土脸的。
听到动静,她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进来的郁离。
“离娘!”她顿时就叫起来,“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郁敬宗从房间里跑出来,手里拿着根棍子,挥舞着朝郁离冲过去,“我打死你这搅家精……”
郁琴脸色大变,大叫道:“宗哥儿,别——”
她还是叫迟了,只见郁敬宗手里的棍子被郁离夺去,并一巴掌抽飞,整个人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摔到院子里的草垛上,整个人埋在那里。
三房那边听到动静的郁敬信和弟弟一起跑出来,看到倒栽葱般扎进草垛堆的郁敬宗,顿时嘎嘎嘎地笑起来,丝毫不给他面子。
以前他们是不敢这么笑的,不过现在嘛,大房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已经分家了,各过各的,他们也不用再忍让大房的人。
很快屋子里的郁老太太、陈氏等人也出来了。
看到这一幕,陈氏的脸色就沉下来,忙叫道:“宗哥儿,你怎么了?谁干的?”
她说着跑过去将扎进草垛里的儿子拉出来。
郁敬宗呸呸呸地吐出嘴里的草屑,委屈地说:“娘,是离娘这搅家精,她又打我。”
陈氏看到他脸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
前天的巴掌印刚消下来,这会儿又添一个,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氏很恼火,忍住气对郁离说:“离娘,你是当姐姐的,怎么能随便打人?”
这死丫头是打人打上瘾不成?
诚哥儿被她打,现下她的儿子又被她打。
郁敬信和郁敬义听后,都很不服气。
打人怎么了?大堂姐连他们都打,郁敬宗算个屁,居然不能打他?
郁离道:“他说要打死我,还叫我搅家精,难不成我还得站在这里给他打?”
陈氏张了张嘴,辩解道:“可宗哥儿还小……”
“是的,他还小,所以不能放过他!”郁离一脸严肃,“不然他长大后,会变本加厉变坏。”
陈氏:“……”
看到母亲被堵住,郁琴忍不住说:“离娘,你怎么能和长辈这样说话?一点礼数都没有……”
“你也想挨打?”郁离问她。
郁琴惊恐地后退,忙不迭地摇头。
看到郁离几次三番动手抽人,她便明白,她是真的会打人的,若是自己惹到她,说不定自己也会被她打。
见郁琴闭上不讨喜的嘴巴,郁离放过她,看向郁老太太。
郁老太太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说道:“我、我可没说什么。”她作甚看自己?
郁离道:“我知道,阿奶挺好的,已经很久没骂我赔钱货了。”
郁老太太嘴巴动了动,发现自己确实很久没骂了,因为她不敢骂,就连郁金那几个死丫头,她也没再骂。
“阿奶,女孩子不是赔钱货。”郁离说,“你要记住这点,知道吗?”
她不和郁老太太说什么大道理,说了她也不懂,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