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
“也许那些揭发出他罪行的童谣，就是那些被他害死孩童的怨念幽灵传出的。他的罪行上帝都看在眼里，会惩罚他的。”
格蕾丝心想你们这一个信教信得冠冕堂皇，做坏事要下地狱的，杀起人来倒是毫无负担，是觉得这是买两张赎罪券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是啊。”
国王缓慢地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是无稽之谈。”
太荒谬了。
怎么会有人信呢，对吧。
—
公主房内。
白雪放下笔记，叹了口气。
因为要尽快成长成合格的女王，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学习，甚至比从前更加拼命。
但是母后受伤了，每天的课程量减少了，她甚至觉得进度太慢了，令她感到十分不安。
“殿下，您也太勤奋了。”
课程量减少，露西才是最高兴的人。
明明每天多了那么多玩乐的时间，这难道不好吗？
露西说，“您完全可以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呀，毕竟您前段时间也太辛苦了。”
白雪摇了摇头，又想到什么，说：“之前母后有向父王借书来给我讲课，现在我也认识很多字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去王室藏书室借书，自己试试能不能看懂？”
母后没有时间给她上课，但她可以自学呀！
露西：不理解，但尊重。
“当然可以，我陪您一起去。”
然而到了藏书室，门口的侍卫却告诉她：“殿下，您不能擅自进来，得需要陛下的允许才行。”
“好吧。”
白雪说，“我去找父王。”
她觉得父王应该不会拒绝她，这可是为了学习！父王该好好表扬她才对！
这个时间父王如果没外出，就一般在书房。
于是白雪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礼貌道：“父王？”
没有人回应。
露西为她推开了一小道门缝，两个脑袋在门口探头看了看。
书房王座上空荡荡。
父王好像不在这里。
白雪摇摇头说：“也许父王出去了，我们还是等下次再来吧。”
她刚想关上门退出时，却隐约听到了从里面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
奇怪？
父王是不是在更里面待着呢？
白雪又燃起了期待，用力推开重重的门，走了进去。
她循着声音过去，最后却发现那声音似乎是从一道书架后面传过来的。
“陛下，您能想通真是太好了，我答应您，我一定会将所有长生的秘术全都传授给您。”
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不是太真切，“这方法很简单，只需要一些十二岁以下的儿童作为祭品而已。在祭祀之后，他们余下的生命将会等比例折算给您。至于会有多少，要看祭祀的成功度，以及祭祀者的运气了。”
在听清内容的那一刻，白雪下意识捂住嘴，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那是托雷斯公爵的声音——她从前听过。
他不是被收回爵位，囚禁起来了吗？
又怎么会在这里？还说着这么可怕的话？
那道声音极尽谄媚继续道：“陛下，您贵为国王，运气自然是不会少的。而有我帮助，祭祀的成功度也会大大提高，您只需要留着我，我能帮您实现您一切需要的愿望。”
“对您来说，这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然后，她又听见了自己此时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出现在书架里。
“这方法……真的能成功？”
那是她曾经信赖、崇仰、爱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