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害得长辈干着急,若不是有他母亲拦着,涂姨肯定会狠狠揍她一顿。
“贺永望答应新年得到的零花钱分我一半,我就没说。”涂夏心想事已至此,不能把真相说出来,不然不仅吃的买不到还挨骂,将错就错,就当是迷路好了。
真的被揍,母亲也会看在她傻的份上下手轻些。
她不敢和大人说真相,只和贺景识碎碎念过。
是贺景识在江边找到她。
那会儿她也是胆子大,三更半夜只有她一个人也没想着回家明日再来,固执地站着等。
得知被骗的真相后,回去的路上一直骂贺永望。
当时他也是这样牵着她,安静地听她骂了一路。
贺景识摁住她乱摩挲他手背的拇指,说:“说我帮偏贺永望,你也挺偏袒他的。”
“大哥你别这样,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涂夏夸张说,“我是商人,无利不起早,得不到对我有利的好处,绝对不会轻易退步。”
要不然贺永望会被她揍成猪头,还会被告到秀姨面前,一顿家法伺候他。
贺景识淡淡地笑了:“嗯。”
涂夏疑惑,她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哥在暗爽啊。
聊了一路,到了便利店门口,涂夏立马松开贺景识,蹦蹦跳跳地往里冲,开始挑选零食。
二十分钟后,涂夏一手拿着烤肠,一手拿着冷饮,开心地吃喝起来。
贺景识跟在身后,手里提着购物袋。
全是涂夏选购的零食。
“大哥,你为什么不学金融啊?”涂夏以为贺景识会学商来着,毕竟贺伯伯的科技公司可是国内龙头企业,全国一百强。
贺景识语气寡淡地陈述道:“贺永望学了。”
“啊?贺永望学了你就不学了?这是什么道理?”涂夏停下脚步,等贺景识走上前。
贺景识说:“爸妈说我们一人学商一人学医。”
父母亲对兄弟俩有要求很正常。
家里有公司要继承,肯定得有人学商。
聂秀英祖父一辈就是医生,每一代都有人学医,积累了不少人脉和资源,肯定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继承衣钵。
涂夏不解:“为什么是你学医?”
贺景识:“贺永望说学医难。”
“然后你就学医了?”涂夏讥笑一声,有点替贺景识打抱不平,“你也太好说话了吧,要我是你,我肯定膈应他,学财经,反正毕业比他早,等到他毕业没得选,只能乖乖听从安排去学医。”
“不过挺好的,贺永望可笨了,比我还笨,把病人交给他谁能放心啊。”
贺景识轻笑问:“公司交给他就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是破产也是他一个人受罪,医生不一样,那可是白衣天使。”涂夏讨好说,“还得是大哥才能胜任。”
涂夏情商高,会活跃氛围、会聊天、会提供情绪价值,但这一切要基于她是否乐意。
明知道她说话多是捧着他,却很受用。
贺景识喜欢听她这些好话。
“过来。”贺景识叫回跑出去几步的涂夏。
涂夏丢掉垃圾,擦干净手,小跑向他:“怎么了?”
贺景识问道:“要不要回我那?”
“大哥,您行行好放过我吧,熬夜学习呢,换个时间吧。”涂夏显然误会了贺景识的意思,“考完试怎么样?咱们玩个三天三夜!我刚学了些理论知识,有待实……”
贺景识捂住她跑火车的小嘴,说:“时间到了,自习室的座位你有续时?”
涂夏醒悟过来,拉开他的手,小跑回自习室:“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时间已经超了,下一个同学会不会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