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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般的酥麻刺激从神经末梢一路烧往心脏。
他倏地回头,就看见了那一幕——烧得脸泛着红的人忽然舔了下他的掌心。
明雀额头了层细密的汗,因为汗透了身心,白皙的皮肤也泛着透然的光泽,双颊从内到外渗着粉色,唇瓣张着呼出温热的喘息,于情动到极致的时候格外相似。
容易令人在瞬间混淆了烧热与情潮的反应。
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在闻到正确的气味后,明雀用鼻尖找到他的手指,然后——伸出了舌尖。
娄与征还没来得及制止她胡作非为,指尖就已经落入了她的溽热口腔。
男人高大的身形顿然僵在原地。
视线里,眯着眼的明雀双手捧着他的手,柔软的唇瓣亲蹭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发出高烧难耐的呓声。
嘤咛不止的喘音,细如蚊声的梦话交织成绒毛搔痒着他的神经,冷静的情绪也随着身体的躁动开始不稳,娄与征脖颈浮起青筋,忍耐抵达极限。
“真受不了你。”
就在他即将要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时,原本熟睡的人忽然睁开了一条缝。
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上,娄与征停下动作,抿了下唇。
因为发烧出汗,她额角的发丝都湿漉漉贴在颊侧,更添可怜娇弱。
明雀微微睁着眼,唇边还留着吮吻过她手指的水光,目光靡乱又委屈。
她似是已然无法分清梦境和现实,伸出双手,虚弱地再次搂住他的胳膊。
下一句话,彻底烧空了娄与征所有克制。
明雀双颊虚红,湿着双眸说梦话:“……不,不要么。”
“两个月……够,够了啊。”
“你为什么……不抱我。”
娄与征一手攥住她两个手腕,猛地压下去。
在两人的鼻尖即将触碰到时,他又忽然停下。
近在咫尺,她的呼吸有多热他能清晰感受到。
明雀顺着眼角的眼泪滚落,娄与征咬硬了腮颊,攥着她手腕的指腹泛白。
半晌,他松开手,明雀得到释放,偏偏不识好歹地如梦里那般伸手往他那儿试探。
娄与征没躲开,被她柔软的指尖扫过一瞬。
钟表时针咔哒一声转到12的瞬间,床边的男人也僵硬到了极致。
沉寂了五年的欲望被当初系铃的人一手挥开,释放出凶悍不可控的烈焰。
娄与征压了下喉结,忍着满肚子的火。
呵斥的话蹦到了嘴边,却在对上她水盈盈的泪眼时硬生生憋了回去。
以前不知道她生个病这么麻烦,能把人折磨疯。
娄与征抬手,粗鲁地拭去她眼下的泪,“别哭了。”
“睡一觉就好了,我给你弄湿毛巾去。”
他一哄,明雀抽泣得更厉害了,好像近期受的所有委屈,所有压力全都倾斜而出。
“娄……娄与……”
他无奈到极致,“又怎么。”
简直比醉鬼还可怕。
明雀烧着似乎是浑身没劲,在床上滚了半天才爬起来,“等,等……”
下一刻她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扒到他身上,试图往他怀里钻:“带我一块儿……”
“我也要走。”
额头突起的青筋跳动着脉搏,娄与征把人按回去,“这是你家你走哪儿去。”
“老实躺着。”
明雀躺在被窝里,努力睁着眼睛看他,好像不等他回来就不闭眼。
他看得懂她的眼神。
她透过他,正在看五年前的那个娄与征。
浑身燥得难受,娄与征回头看见她这般眼神,攥紧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