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他们距离车子并不远,我在副驾驶的位置听得很清楚。
谢雍仿佛闲聊般随意开口:“外面冷,去我车里坐会?”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攥紧,我知道谢雍是故意的,他要把余序带上车,故意让余序看到我在谢雍的车里。他现在恼羞成怒,总觉得是我在玩弄他的感情,恨不得我和余序马上分手。
余序愣了下,清隽的脸有了一些尴尬,“算了,我看车里有人....
我不打扰你们,小芙等会儿就来了,我再等等她。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没办法当着余序的面从谢雍的车上下去,何况,谢雍时不时看向车子这边的视线,灼热又强势,我心跳的厉害,只觉得这段时间无比难熬。好在,余序跟谢雍很快告别,他往远处走去,我见状连忙推开车门,一股羞耻感让我头皮发麻,我从车子离开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地铁站跑。头发乱了,外套的扣子大开,我气喘吁吁,确定谢雍不会追来,草草收拾了下自己,确定不会被看出破绽。我才给余序发了消息。没一会儿,他出现在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颊,声音很温柔:“小芙,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告诉我啊。”我忽然有种安心的感觉,抱住余序,抬起头可怜的看着他。我用手语告诉他,我只是今天工作有点累,试了很多件衣服,刚才下班没忍住去吃了点东西。余序一下被逗笑了,蹭了下我的脸。
他的笑声温和又没架子,压根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我忍不住抬手抱住了余序,他把我搂在怀里,一直到坐地铁回去,我都靠在他肩膀上。晚上,我洗了澡,余序正在摆弄他的模型,我走过去,坐在他退上,开始轻轻地吻他。
余序抚摸着我,我抱着他脖颈,看着他清隽的脸,还有眼底晕染不开的晴欲,我轻轻地拖下了身上的吊带,很快,被反客为主,余序伏在我的脖颈,熊口,留下暧昧的红痕。"..."我无意识问瞥看向了对面的窗户。
今晚,那里没有亮灯,是黑色的,像是个阴沉沉的眼睛,不知道看了我多久。
余序察觉到我的失神,他在我唇上亲了亲,“小芙,怎么了?”
察觉到我在看着对面,余序亲了下我的耳朵,“这么远,对面看不见的,别胡思乱想。”
我还没说话,余序顶夸今入,我瞬间咬紧唇,便把心里仅剩的那点点不安抛到脑后去了。
又过了几天,我最后一门考试也按期结束,我和余序商量着过两天就回新泽州上的小镇度过寒假,傍晚,我刚走出校门,就收到了谢雍发给我的消息。“过来,我们算清楚。
我看着这条简短的消息,心里沉甸甸的不安总算是消散了大半。只要谢雍愿意谈条件,就摆明了是要一刀两断,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我拿上了银行卡,想了想,又带了录音笔,以防万一。经过蛋糕店,还特地选了个他喜欢的蛋糕。
谢雍对身材管理十分严格,他晚上压根不碰那些油腻和容易发胖的东西,喝酒次数也少,除此之外不喝饮料,家里堆满了空运来的矿泉水,唯独他好像很喜欢这家带着茉莉味道的蛋糕。这块蛋糕奶油细腻,并不甜,混合着清淡的花香。
我为了讨好他,又买了一束包装精美漂亮的茉莉花,拿在手里,一路坐着地铁到
了公寓,让我有些惊
讶的是,谢雍竟然还没有删除我的权限,一下子,门就开了。
推门进屋,偌大的房间里安静的听不到声响,连平日里总是汪汪汪叫的萨摩耶都不见踪影。
我在一楼巡视了圈,没看到人,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可今天我过来就是跟谢雍说清楚的,只好鼓起勇气朝楼上走,来到三楼,我只看到最里面的房间门没关。走廊里暗淡,只有那里隐约有声音和光线透出。
我越是往前,心跳就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