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但听着怎么就这么解气呢?!
这些话他们早就想说了,一天天没完没了地打,折腾自己折腾别人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五媳妇神情剧变,语气也变得尖锐:“你怎么说话的,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能撺掇别人离婚呢?谁像你这么办事儿啊?”
她这么说罗裳妈常秋芳可就不乐意了,说她行,说她女儿不行。说她女儿她可就不惯着对方了。
所以她也指着赵五媳妇说:“不是你一直说要离婚,要分手,不跟赵五过了吗?小裳说啥了?她不就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吗?”
“怎么着,横的竖的都让你说了啊?”
“爱离不离,从今儿起,你们老赵家的事别再来找我,我可管不了。”
说完这些,她把门打开,示意赵五媳妇赶紧出去。
赵五媳妇忿忿离开,她一走,对门夫妻俩也走了。常秋芳关上门,叹了口气,跟罗裳说:“这下好了,把人得罪了。”
罗裳反问道:“你刚才不是挺厉害吗?现在倒怕得罪人了?”
常秋芳无奈地道:“都是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知道哪天会用上别人?能不得罪人尽量别得罪,小裳你以后可别这么说话了。”
罗裳却道:“这个人你就算不得罪她也没用,你信我。就算你帮她忙,她也不会感激你的。”
“她不光不感激你,还会在背后说你们坏话,不信你看着,我不会看错人。”
“对这种人,就该态度强硬,这样她还会有点顾忌。反正下次他们家再打架,也不会找你了,你不正好落得清静?”
常秋芳:……
她心里其实也承认,女儿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在一个院里住这么久,赵五媳妇是什么人,她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罗裳回房间后,常秋芳拉着丈夫回了他俩住的小房间,小声说:“他爸,小裳跟以前是不是不一样了?”
罗裳爸却不以为然地道:“那不是很正常吗?年轻人一会儿一个想法,说不定哪天就变。她这样比以前强,以前那性子多软和啊,我都怕她出去了让人给欺负了。”
常秋芳咕哝了几句,这才道:“咱们家分的房子快下来了吧?”
“嗯,快了,就下个月,名单都公布了。肯定有咱们家,放心吧。八十三平,够咱们家几口人住的。”
说起房子的事,夫妻俩终于高兴起来。
罗裳爸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工资级别挺高的。但前几年双方老人都有病,又连着走了俩,治病加上办丧事,还要供罗裳上大学,所以家里多年的积蓄都花掉了。
近两年他们家才缓过来,又存下了一点钱。这次能分到福利房,全家人就不用再挤在这个大杂院里了。
次日清早,罗裳照旧骑车去了单位。走进医院大门时,她顿住了脚步,随后往药房的方向拐了过去。
值班的人去打水了,罗裳推开门走进去,拉开装中草药的抽屉,随便挑了几样看了看。
这时值班的人回来了,主动跟罗裳打招呼:“罗大夫来看药材啊?”
罗裳点了点头,抽开写着藏红花几个字的药箱,抓起一把药跟值班同事说:“小靳,这红花什么时候进的啊?这是藏红花啊?”
“啊,前天上的,这不就是藏红花吗?”
罗裳没说什么,把药放回去,关上抽屉,跟这同事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她面上很平静,心里却是恼火的。狗屁的藏红花,分明是川红花。两者虽然都是红花,但藏红花质轻色浅味清药性上行,入气分,可治脑病。川红花味重色也重,入血分。同是红花,跟藏红花的功效却是不一样的。
其他的药也有些问题,虽然出问题的只是一少部分,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