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跟宜妃娘良会任由福晋这般霸道下去。
刘佳侧福晋能不恨吗?每天都要被掌嘴,每次心底的恨就多加几层。
肿了的嘴,好了又打,还没好再....
现在,刘佳侧福晋都不敢看铜镜前的自己,到底有多狼狈不堪了。
现在唯有熬,看着那个日子一天天的熬,只要自己熬过来了,膝下有五爷长子的她,定然能再次出头的。“侧福晋,这消息,真的要往阿哥所外面传吗?”身边的玉竹有些犹豫,都说家丑不外扬,要是被主子爷知道了是侧福晋干的,怎么办?“怎么,你怕了?”刘佳侧福晋没有了曾经的温柔,看着身边婢女的眼神都带着阴森的狠辣。
似是要将自己所有的恨,发泄到玉竹身上那般。
玉竹心里微凉,不敢与侧福晋唱反调,“侧福晋要做的事情,就是奴婢的使命,奴婢一定为侧福晋办的妥妥当当。”现在,她的手臂、腰侧等位置都是侧福晋的掐痕,屡屡侧福晋生气,不是打她就是打玉华。
玉华比自己伤的更重......
“很好。”刘佳侧福晋点头,若是福晋因此被麦罚了,那才好呢,凭什么自己没有犯错,受罚的却是自己?后院其他格格侍妾因为此事有什么想法,如何议论纷纷,五阿哥胤祺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的阿哥所,他的后院,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刚进了正院,福晋本来还挺温和的态度,一下...伴随着那声‘砰’的关门声,破碎了。
这一声关门声,不仅是在胤祺的耳边响起,更是在胤祺的心上跳动。
“福晋?”胤祺站在那儿,本来面无表情的表情,这会儿因为气氛的烘托,多了几分打鼓的扑通扑通心虚感。怎么回事儿?爷怎么还会胆怯?
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内心这一瞬间的情绪,说话的口吻都放缓了许多,顿时,胤祺武装自己,板着脸。“福晋,你这是想干什么?”胤祺望着福晋,神情很是认真,毕竟福晋最是不讲武德了,经常想着偷袭他。他不是打不赢,只是让着福晋。
不过,他让着福晋,福晋却没想过要让着他啊!所以,不能让福晋偷袭成功。
“没想干什么,单纯就是想跟你聊聊,不过你似乎不太乐意,连封爵一事都这么暴躁,这样可不好。”淑姻见他满是警惕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有些男人,实属不该放出去,就该用条狗链将他拴住。
“那又如何?”胤祺的神情不太好看,说起这件事情来,胤祺就忍不住任怒。
这是人之本性,如果没发生这些事情,没被皇阿玛特别提点出来做出惩罚,胤祺就不会知道。
但既然知道皇阿玛因为这种事情对自己不满,在皇阿玛做出某一种决定时,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类似于后世一道姑过海关时,被一海关女子拦住,指不定几年后,她生病了,还会想:我就知道,当年她并没有放过我,我被诅咒了!胤祺的迁怒,淑姻并不清楚,但她看得出来,胤祺的心情很不好,还将这份不好的心情打算发泄在她身上?“你有什么不满的?贝勒的爵位,已经仅次于亲王与郡王了!”八个爵位等级,原主记忆的胤祺就是贝勒,他不还挺高兴的吗?“四哥他们都是郡王。”胤祺见福晋瞪圆眼睛,恍若真的要跟他算账,互相对视了好几秒后,才缓缓开口。现实跟原主记忆发展的不一样,不同的经历,胤祺自然有不同的想法。
淑姻懂了,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都是光头阿哥时,无所谓。
“那四哥他们凭什么成为了郡王呢?”淑姻不太了解朝政上的事情,忽的想起一个问题
不对啊,她努力的搜寻了一下原主记忆,四阿哥胤禛不是初封为贝勒吗?
怎么变成郡王了?原主的记忆不靠谱?还是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