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盆栽。他还看到修了一半的马厩,用的彩色实木板,很童话世界。
夏大姐已经开了空调,之后烧水,还问江济堂喜欢什么茶。她打开茶几的抽屉,里面什么茶都有,咖啡和奶茶都有。
“滇红,谢谢。”
江济堂向大姐道谢:“辛苦你了,其实我一个人也行。”
“甭和大姐客气哈,你是做大事的,这些小事浪费你时间。”
“哪有大事,都是普通人。”江济堂看看手表,“第一位伤者在哪里?”
大姐开了正门,门口的液晶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号码,还有小喇叭喊着:“一号请进来,二号请做好准备。一人一诊,请勿插队。”连着喊了三次。
江济堂:就好像真的开门行医,不由自主正经起来。
一号躺在担架床上被推进来,一病患两助手,一共三个人。
“医生……”
“喊我队友吧,我就是一个普通玩家,运气好。”别喊医生,他羞愧,他也没有行医资格证。
“那个,医生,他……”他们满头大汗,还没开口说出伤者情况,江济堂已经站在担架床的旁边,柔光扫过担架床和上面奄奄一息的玩家。
重伤玩家睁开眼,有些茫然:“我这是在哪?”
说完坐起来。
夏姐:……
其余人:……
你的普通我的普通,好像不一样。
一号玩家躺着进来走着出去,震惊了外头一群人,木屋门口的液晶显示器更新,小喇叭喊:“二号请进来,三号请做好准备。”
二号进来了,他情况好一点,虽然也躺在担架床上,意识却是清醒的。
江济堂对他露出温和的笑,接着就是一道柔光扫过。
其实根本不用有柔光。
才吞了这么多的许愿星,江济堂现在强得可怕,打个响指就能把门口几十个人从头到尾治疗一遍,连疤都能除。
但那样就太夸张了,而且显得他的工作太过轻松,没有价值。
就像有些名剪,明明几剪刀就能把发型修出来,但就是要服务半个多小时,东剪剪西剪剪,让人感觉到他一直在认真工作,几百块剪个头发物有所值。
江济堂这也是一样的道理。
自认还算低调的江济堂一个一个治疗,每个人都控制在三分钟内:十秒钟治疗,两分半钟聊天。
大部分高级治疗道具都有每日使用次数限制,但他却不受规则管辖,来一个治疗一个,早上还没过完,门口那长得看不到尾巴的队伍就少了大半。
这少的还都是重伤玩家,缺胳膊断腿,就剩下一口气。
等待的玩家们表情越来越轻松,就好像所有的担心都被那些治疗好的玩家一起带走。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正有人偷偷摸摸发送信息。
他们的信息发向不同的几个方向。
“只有一个治疗人员,三个小时治疗67人,其中34个重伤玩家,包含类型:内脏破裂、四肢截断、不明毒素、诅咒……”
这些信息大同小异,神奇得都像是假的。要不是那些收买的玩家信誓旦旦,远方接到信息的人也觉得这是恶作剧。
什么时候高级治疗这么不值钱了?
某省某市。
“咳咳咳,难怪‘日曜’当天搬家。”
东英会原本的老大叫许昊天,因为连续几次决策错误害死队员被赶走,现在东英会的带头大哥叫祝君安,是个三十出头的儒雅男人,面带病色,身上有淡淡草药味。
“郭杰在哪里?”祝君安喝着浅褐色的苦汤水,“抓回来,上门做客怎么能空手?”
另一城市。
“大姐,我们也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