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般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道歉,“对八起锅锅,宝戳了,锅锅原酿宝好不好?”
顾怀宴虽然不想承认,但也清楚他的确因为这个小家伙心里好一番波折。
先是对小家伙的求原谅不屑一顾,没曾想这崽第二天就放弃了,顾怀宴冷嗤了好半晌,认定这崽现在的演技还是太过拙劣,装都装不久,结果这崽直接离家出走。
虽然陆严兴表面上还会继续对他扮演慈父,但顾怀宴清楚自己的份量远不及陆时允,与其继续抗拒不如就着这个机会开始扮演兄友弟恭。
等老宅里只剩他和小崽子的时候,再悄无声息处理掉……
这是顾怀宴在回程就已经想好的,所以在崽子再次可怜巴巴地道歉求原谅时,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握住了崽子的小白爪。
在小家伙惊喜的目光中,顾怀宴垂下长眸,语气疏冷:“原谅你。”
崽子“哇”的一声笑开了花,捧着哥哥的大手就凑上去啵唧了一口:“锅锅真好!~”
感受着手背上的口水印,顾怀宴一再深吸气才忍下厌恶,借着摸“鸟头”的机会蹭干净了,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好了,我要去洗澡,你早点睡。”
顾怀宴说完就大步迈进电梯。
他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但和前世仇敌表演兄友弟恭实在有些为难他,好在今晚已经应付过去了,之后他会尽快适应。
抱着这样的想法,顾怀宴阖上双眼。
自从接连梦见前世种种,顾怀宴就患上了严重的睡眠障碍,吃药不仅没有效果,还会引起剧烈的头疼阵痛。
顾怀宴只能任由自己枯躺到半夜,逐渐陷入浅眠,在混乱的梦境中断断续续睡上三四个小时。
结果这次没等他彻底睡着,就被门外闷声闷气的奶音碎念声给吵醒了——
“锅锅碎了吗……宝热热痛痛……还是没森音……看来锅锅已经碎了……呜呜宝好难受……不楞找爷爷……锅锅又碎了……”
“没关系嘟……宝hin坚强……宝阔以忍嘟……锅锅继续碎叭……锅锅晚安……锅锅好梦……锅锅宝肘了……呜呜宝脑壳痛痛……”
顾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