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淼看着是这样的,司马丰跟他说这是麦仁粥。
王教授等老教授吃过这种麦仁粥,对照粥和司马丰的发音,自然学会了一个新词儿。然后老教授们就挺着急的,想看看秦朝人是如何给麦子脱粒的。
因为按照现在的考古,秦朝有没有出现石磨,石磨是什么样式的,还没有一定的论断。
何淼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给麦粒的脱皮工具,就打算吃饭的时候问问司马丰,把饭碗放到饭桌上,他先吃了一口司马家的糟鱼。
然后一口咸涩的味道冲得何淼眼泪汪汪。
司马丰:难道他们都看错了这何淼的年纪,其实他的真实年龄只有八九岁?还是个心性未成熟的小孩儿。
路不小:【淼淼,你也太给面子了吧,吃个鱼都感动哭了。】
这边司马丰问何淼是不是被鱼刺卡到嗓子了,何淼摇摇头,抽噎了一下指指盘子里的鱼,连比划带说道:“我就是很久没有吃到肉,太感动了。”
司马丰看了看自己碗里的一点肉酱,又分给他一点。
何淼:呜呜呜,还是肉酱好吃点。
【淼淼,一会儿没人的时候给我们形容一下肉酱和咸鱼的味道。】
【为什么淼淼昨天吃肉酱的时候没哭,吃鱼的时候反而哭了?】
刘三蹦:【最大的可能是肉酱经过发酵香味中和掉了那时的盐里不能完全脱离的苦涩杂质,而糟鱼无法中和。】
何淼看到这个弹幕,微微点了两下脑袋。
看着镜头上下摇晃的网友们:还真是啊。
【哎,可怜的孩子。】
何淼问司马丰:“上官,前天我被关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盐交到这边啊。还有我的衣服手机什么的?”
直接用现代汉语问的,搭配动作。
司马丰倒也理解了,跟他说他的东西都被赵县尉拿走了。
【摔啊!赵县尉才是那个周扒皮,淼淼的鞋还有衣服竟然都是他拿走的。】
此时,笼罩在一片朝阳下的云烟里,迎来了三名跋山涉水的客人,里正看了他们身上的验传才请人到他家里坐坐。
听说是找人的,找的还是一个半大少年,贾峪一拍腿说道:“大约在十天前,我还真见到过一个奇怪的少年,看模样年龄也就十四五,好像是从我们村后面那棵树上掉下来的。”
“我们担心他是什么人家的孩子,也没敢多问。不知是你们的?”
蒙毅说道:“家中逃奴。”
贾峪的脸色立刻惨白了,这三人的衣着也的确比那少年更上等,其实他决定装作没看见放那少年自行离开后的当天就想起不对的地方了。
那个少年虽然长相贵气穿的衣服料子也不错,但他的头发明显是受过耐刑的,只是当时已经放了人走,贾峪跟谁都没再提过这件事。
没想到竟然是逃奴。
贾峪道歉:“我等并不知详情,还请贵人恕罪。”
蒙毅:“想要恕罪,就把看见那人的前后都说明。”
他们是一路从车前乡那个暂时住所沿着路上的痕迹追到这边来的,从云烟里这周围的山里再找,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出来询问这附近的村民,是蒙毅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做出的决定。
因为他怀疑何淼是这里的村民包庇的,或是齐国或是赵国或是楚国贵族之后。
但蒙毅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会得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整个云烟里的黔首都是在十几天前第一次看见少年。
拿出带在身上的内史令再问,还是如此。
十几天前正在村后田地间佣耕的村人们看见少年从树上掉下来。
贾峪跪在地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