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刘邦的儿子,萧何等人却对其了解不多。
“肥儿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萧何收起打量的目光,温和道,“有你规劝盈儿,盈儿在外面定是很谨慎的。刘肥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没有规劝,真的是盈儿自己厉害。
刚钻进人群的刘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拉住刘肥的手,再次钻入人群。
他抱怨:“刘肥,你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走丢?我一个不留神,就看不见你了!走,阿父唱歌,我们也要唱歌!”明明是刘盈自己先溜走,却来埋怨自己,刘肥也好脾气地道歉。
萧何注视着刘肥和刘盈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曹参把劝他别喝酒的曹窑踹翻,又端着酒碗走回来:“怎么?肥儿惹着你了?”
萧何收回视线:“你说什么醉话?”
曹参笑道:“我还不了解你?你这神情,定是在算计什么。”
萧何摇头:“不是算计,只是想,幸亏盈儿神异。”
曹参也摇头:“你想多了,刘肥确实比他表现出的要聪明得多,但他也确实心思纯净,即使盈儿只是个普通孩童,他也不会和盈儿争抢。萧何道:“或许吧。反正刘季的儿子,谁都不可能越过盈儿,我们也不用假设了。”
曹参再次摇头:“你又说错了。不止刘季的儿子不可能越过盈儿,就盈儿那脾气,刘季都不能越过他。”萧何忍俊不禁:“你是对的。”
曹参举起酒碗:“来,喝酒!”
萧何压低上翘的嘴角,冷漠转身离去。谁要和你这个酒鬼喝酒?
曹参对被踹翻后又跟上来的苦命儿子道:“你看萧何那神情,是不是和萧壮壮相似?”
曹窑道:“阿父啊,壮壮是萧伯父的女儿,当是壮壮与萧伯父肖似。
曹参又把曹窑一脚踹翻,举着酒碗继续找人拼酒。
曹奋气得捶地,可除了无能狂怒,他又能对阿父怎样?
萧禄和吕台把曹窑扶起来。
萧禄道:“早让你别管曹叔父了。就算你想管,你管得住?”
吕台点头:“我就知道你会被揍。”
曹拍拍屁股:“总不能看着阿父糟蹋身体。”
萧禄和吕台对视,松开曹窑,让曹继续去找揍。
“盈儿怎么说的?尊重祝福。”
“还有锁死。”
曹把去规劝父亲的大事往后挪了一个顺序,先与损友切磋一番。
吕泽在与刘邦喝酒时,抽空看了儿子一眼。
看到吕台与萧禄、曹窑都很友好,他很欣慰。
至于为什么是欣慰,而不是高兴,自然是这次刘邦的私人小聚会,吕释之因为之前刘盈那首歪歌称病不肯来,也不准自己的儿子来。父亲因母亲的吵闹,此次也没有来赴宴,只让自己备足了礼数。
幸亏我的儿子不像吕释之,更不像吕释之的儿子。
“吕产,你也该与同龄人玩耍。”吕泽对守在他身旁的二儿子道。
吕产摇头:“我不喜喝酒,也不想吵.....啊!”
刘盈一个头槌把吕产撞翻,刘肥给了吕泽一个抱歉的眼神,与一众小孩把吕产拖走了。
“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你居然躲在这!来!小弟们,带走他!”
“是!老大!”萧壮壮作为二把手,声音最洪亮,指挥一众孩童把吕产“绑”走。
吕产挣扎:“盈儿,你要干什么!”
刘盈道:“我们要比赛,同年龄段的人差一个。”
不远处,萧延带着疲惫的笑容,对吕产挥手。
吕泽放声大笑:“去吧,好好玩,一定要赢。’
吕产继续挣扎:“不,我不想去!”
他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