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012 (3 / 5)

在陆绥安眼里便是黑着一副脸面咬牙奔来。

在浣溪靠近的那一瞬间,陆绥安板着脸将袖袍一甩,扫了眼远处袖手旁观、置身事外的妻子,陆绥安终是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绕过屏风跨入了浴房。

留在原地一头雾水的浣溪:“……”

浣溪立马心头一慌,还以为自己伺候不周,犯了世子忌讳,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白桃瞅了瞅梳妆台方向的夫人,又瞄了瞄浴房里的那位,终是多了几分经验之谈,赶忙心领神会的将浣溪拉了出去。

屋内,热气袅袅。

雾气氤氲。

陆绥安不喜人靠近伺候,接受妻子沈氏的侍奉是天经地义,至于旁人,他从不假手于人。

虽察觉到了沈氏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却多以为是因白日罗家之事心生不快,女子本就九曲回肠,心思异于男子,尖酸吃醋,耍些心眼脾气什么的,他只是不在意,并非全然不知,查案时就遇到各种匪夷所思之事之人,举不胜数。

他并不打算探究。

很快,他便洗漱完毕。

沈安宁忆起前世今晚,二人是行过房的,她深知躲避不过,却也依然磨蹭许久。

直到头发都绞干了,拖无再拖,终于心一横,掀开帷幔,上了床榻。

拔步床宽阔而紧实,帷幔落下,遮住了所有月光和屋外烛光,床内一片昏暗不清,是完全封闭的另外一个小世界。

二人合衣躺下,沈安宁睡在内侧,陆绥安睡在外侧。

帷幔随着沈安宁进入时细微晃动,很快趋于平静。

屋子里很静,静得能听到绣花针落地发出的声响,也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无端旖旎。

陆绥安的睡姿极好,连入睡都身姿笔挺,有时一整晚都不会变动任何姿势,这会儿岿然不动,还以为他已睡着了。

此刻这样静静合衣躺着,让沈安宁想到了新婚之夜。

他们第一次其实并非在新婚之夜,而是在成亲夜后的两个月,第二回则是再两个月,由此,沈安宁心知肚明,他的这位宛若天人般的夫君其实并不满意她,圆房于他,不过是夫妻之则。

至于新婚之夜,那晚他们合衣而眠,陆绥安的说词是:今夜喝多了,委屈你了。

那晚,沈安宁确实觉得委屈,可今夜的她内心平静,毫无波澜。

就在沈安宁以为这一世能够相安无事之际,这时,忽而听到身侧骤然传来一声:“我明日离京公务。”

陆绥安的声音低沉,细听透着一丝醇厚。

夜色下,有些沙哑低沉。

沈安宁一怔,闭上的双眼骤然睁开,良久良久,沈安宁体贴入微道:“夫君路上小心。”

对方顿了片刻,又道:“约莫整月之久。”

沈安宁继续关怀备至道:“妾身会协助母亲照看好府宅的。”

沈安宁无微不至,话中无懈可击,无任何破绽。

却让一旁的陆绥安微微皱了皱眉。

他与沈氏虽相处不多,可每一回她都是呵护备至,体贴周到,今日的沈氏虽依然备至,周到,却并无呵护,体贴。

女子耍性子无妨,多了容易令人生厌。

一丝不快划过心头。

不过,念及白日父亲的叮嘱,延续香火,繁衍子嗣本是他逃不开的责任。

何况此番南下,短则一月,长则……不知到何时。

这样想着,陆绥安到底循着礼制,骤然握住了身侧妻子的臂膀,正要抵住翻身而起时,却不料正好这时一旁的沈安宁骤然起身,一把挣脱开了他的大掌,只忽而抬手作扇往身上狂扇着,嘴上夸张道:“今日好热,热死了,床榻里头太热了。”

“夫君,今晚我想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