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了才起的,
厉家仁过来抱着他亲了一口:“我的小懒猪,可是还要赖会儿床?
蒲遥难得起这么早,于是起来穿鞋
厉家仁连忙蹲下身来帮他,挑了一身轻便的衣裳给蒲遥套上
蒲遥好久没起这么早了,这会儿起床还不怎么清醒,回过神来竟然已经被套上了一见旗袍
"啊!怎么穿这身衣裳?
厉家仁将他一揽就楼差了怀里。坐在化妆镜前,让蒲遥丛在他的腿上,垂眸亲吻他,“这身轻便,这是一身浅绿色打底的旗袍,并不算什么露骨的衣服,因为袖口不是繁重的多层袖子,所以显得轻便但地不是那样宽袖子,袖口较窄,贴着蒲遥纤细漂亮的手臂长长的半袖,刚过手肘,细瘦雪白的腕子上戴着个剔透的玉环,显得他更为纤细雪白,“院子的后山是我的,没有人会来,遥遥这样穿很好看。
下摆并不是其他高开叉的设计,是规规短矩矩的,蒲遥之前记住了这件衣服,算是在他能够面前接受的能目常穿的衣服之内而且下摆不拖查,也不是包臀的设计,刚好能够行动方便。
蒲遥穿着在房间里走了走,觉得的确很轻便
他之前是怕冷,现在这样穿又不觉得冷了
本来想在穿衣镜里照一照什么样子,没想到穿衣镜起了雾
“湿气这么重?镜子起雾了。
厉家仁拉着他的手笑:“遥遥这样特别好看,相公已经给你看好了,往后你喜欢穿什么衣服都可以,我们也不出去玩,别人看不见的。蒲遥想,院子里还有下人在的
厉家仁好像知道他想什么似的,说:“已经吩咐了下人们不准进来了,以后就我们小两口一起过。推开门,带着蒲遥去后院,没有路过茅房,从另外一条偏路到了一道门前,
他推开,“这里通往的是我们厉府的后山,这一片是我独享的。
”来,遥遥,小心脚下。
他牵着蒲遥的手走,前方雾气茫茫,一片白,厉家仁的身影在雾里若隐若现,像是一会儿就要被雾淹没了似的。这大夏天的竟然起这么大的零。
不过路上并没有什么坎坷,厉家仁还拿着个竹水壶接露水。
“早起早睡对遥遥的身体好,露水喝了添神气,遥遥快喝些。
蒲遥顺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一股子植物的腥味,他喝不惯
“不好喝,不喝了。
厉家仁不说什么,只顺着蒲遥喝过的地方一口把露水喝了干净
这东西对他是有利的,也补神气,他希望蒲遥永远健康
之前无意识的让他和自己一样黄昏才醒来,如今知道了自己的状态,连忙改过来,陪着蒲遥早起早睡。衣服也是一样
这么久了都没让他的小妻子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他真是该死。
以后蒲遥想穿什么穿什么,让他天天穿他喜欢的衣服
那些沉闷厚重的衣服全部丢掉
说话间,蒲遥已经走在了他前面
从后面看去,能看见他细瘦的腰,那是双手都能握住的曼妙多姿。
裙子下摆的幅度很大,但又能朦胧瞧见的幅度,这是瞧一眼都能让人流鼻血的程度。
这些衣服他心爱的妻子虽然喜欢,但是也不能给外人看到,
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看到蒲遥这个样子,就想让人全部消失
心中无端起了戾气,又思及蒲遥曾说过他很可怕的话,连忙又恢复了温良的状态
老师取的字真好,字温良,他的妻子一定是喜欢这样的他
上了山头,雾气未散,蒲遥往下一看,不自觉的“哇”了一声,张开双臂笑,“好多格桑花!
往下一看是连绵一片的格桑花,姹紫嫣红,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