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砚!你干嘛?你先放开我!”
为了参加晚宴,宁芋萱喷了香水在身上。
如今过了几个小时,香水的味道已经散了不少,但在车内这样窄小的空间里依旧可以闻到。
玫瑰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女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谢执砚的耳朵和脖颈上。
宁芋萱还执着于怎么让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中脱困,因此也就浑然未觉谢执砚的变化。
直到她再次尝试把手收回去失败之后,和谢执砚对上眼神。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眼里的墨色浓重得吓人。
用一个有些烂俗的比喻,一瞬间宁芋萱觉得自己就像是谢执砚眼中的猎物,他的视线就像是要把她一寸寸拆骨入腹。
宁芋萱原本还因为有司机在前面,两个人说的话可能被听到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这一刻,她忽然无比庆幸车内还有第三个人,也庆幸谢执砚不是什么放浪形骸的人。
否则她觉得,就男人现在的这个眼神,自己可能没办法完好地从这辆车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