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挺硬,身子却软得像一滩水......
燥热之意窜上喉咙,顿时口干舌燥。
这事越做,越上瘾。
‘童子狼’一名,无论是身心,都已彻底离他远去。
察觉到了某处的异样,晏长陵哑然,起身进了厨房,“我去烧火。”
等烧好了火出来,外面的两人不知何时已聊了起来。
周清光甚至挪了个位置,凑到了白明霁跟前,“少夫人不知,主子的烤兔子那才是一绝。”
“你们还有空打兔子?”
“不打仗时,总得找个放松的地方,兔子,山鸡,遇上什么打什么,带回来剥皮一烤,人间美味。”周清光今日话匣子一打开,收不住了,“再配上姑娘,美酒,日子比这四四方方的围城内恣意多了。”
白明霁轻声问:“还有姑娘?”
“有啊,主子在边沙,魅力可不比在京城差,我晏家军的头牌一枝花,姑娘们的梦中情郎......”
晏长陵眉心一跳,挽着宽袖,立在门前,一字一顿地道:“周、清、光。”
话音一落,周清光脊梁一绷,利落地起身,再漂亮地转头,“属下去挑水。”
人走远了,晏长陵才走到白明霁跟前,偏下头道:“别听他的。”
“哦。”白明霁点头,目露赞赏地道:“郎君还会舞剑,一定很好看。”
晏长陵:“......”
所以说不能让自己的贴身侍卫太过于靠近家人,就怕有今日这样的弊端,一个不小心所有的底细,全都能被抖出来。
晏长陵顿了顿,不确定地看着她,“你是在吃醋?”
白明霁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渣屑,没去看他,“郎君想多了。”
“可惜了。”他长叹一声,等白明霁望过来后,又弯唇冲她一笑,“我喜欢你吃醋。”
白明霁看着他此时惨绝人寰的笑颜,与夜里的那副如狼似虎的面孔全然不同,不觉深吸了一口气,“你就是这般勾引那些姑娘的?”
晏长陵道:“胡说。”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我勾引过的姑娘只有你,不是我要娶的人,我为何要牺牲色相,岂不是让人占了我便宜。”
白明霁:“......”
他这想法,倒是像他,奇特得很。
晏长陵把她拉到了灶台后。
怕她累,特意给了她一张马扎,让她坐在那,又递给了她一把火钳,指了指前面的灶坑,“火不够了再填些木柴进去便是。”
白明霁捏着火钳,没用过这东西,研究了一阵,才习惯。
晏长陵站在锅前,衣袖挽到了小臂上,把新鲜的莲子倒入了水中,边用勺子搅着,边瞅着她的脑袋,缓声道:“人不能缺少烟火气,偶尔来这儿,让烟火熏一熏,方才能活得踏实。”
白明霁明白了,抬头问他:“你是来释放压力的?”
“也不全是。”
白明霁:“那还为了什么?”当真喜欢烧饭?
晏长陵手里的动作一顿,语气略微嫌弃她笨,“你还没察觉到?”
白明霁疑惑地抬起头。
察觉什么。
“你,我孤男寡女,正经夫妻,此时此地调|情逗趣,培养感情,不正是在享受风花雪月?”晏长陵说得一本正经, “人生在世,尤其是咱们这样活了两辈子的人,更应该轰轰烈烈地爱一场。”顿了顿,突然问道:“我敢爱,你敢吗?”
锅里的水早就沸腾了,白雾缭绕,把他的脸半隐在迷雾之中,看不清那双眸子。
白明霁不明白他又是哪根神经不对。
心里有些不舒服。
前些日子不敢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