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就我来干家务,我不在家还有我妈,我妈忙还能请保姆,男人在家里的作用,不就是给自家老婆孩子遮风挡雨的么,什么都给老婆做了,还要我一个男人做什么。”周淮升摇头叹气:“不是我内眷太娇气,是你们家的男人太娇气了,干完活回家,连洗个衣服都做不到,哪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该干的事儿。湖边洗衣服的女人们:“.....
糟糕,好有道理的样子。
有点要被说服的恐惧感。
周白莲花淮升洗完被单,看看周围沉默的女人们,再次叹气:“家里的男人不争气,也只能让你们这群弱质女流撑起这个家了。”女人们心脏一痛。
对,终于有个男人能体会她们这些做女人的痛了!
看着周淮升离开的背影,女人们越看越顺眼,看看那高个长腿穿衣漂亮还善解人意的男人,外能工地搬砖赚钱,内能洗衣做饭伺候老婆。再回想一下自家那块老腊肉,啊,怎么办,突然就有点倒胃口了。
台风季的影响并没有随着它的迁移而消失。
山泽市各处都亟待修建,之前跑路的港商金老板造的烂尾楼,竟在刮过台风后摇摇欲坠。
之前拆楼房还有点费力费工费钱,不少人跟俞爱宝提出,可以在烂尾楼的基础上继续建造。
毕竟它在港商没跑路之前并不是烂尾楼,只不过是造了一半的楼房罢了。
材料是新的,房子是新的,停工到俞爱宝手里的时间,不超过三十天。
直接拆掉,然后按照新的规划图重建得亏多少钱。
本来拍下这块地已经被不少人在暗地里嘲笑了,俞爱宝接下来的这一手更是让不少人笑掉大牙,认为接下这个烂摊子的幕后老板指不定是晚年脑子糊涂了,接连做下错误决定不说,还要拆房子烧钱。谁知,要不是爱宝接手后没有继续照着原来的建筑上继续修建,否则原有建筑在后期加固后,就永远不知道前期的建造是有多偷工减料。一旦房子建成,或许第一年第二年都不会出事,但台风季年年来,湾湾那边又时不时的地震,间隔个两三年山泽能感觉到少许余震,余震加上每年的台风季折腾下,这些建筑又能支撑多久?一旦这片地区的建筑全部塌陷,伤亡将是一个无法估量的可怕数字。
现今,没谁再说这烂尾楼拆的不对,不仅没人说了,接手这次项目合作的合作商们纷纷在心里给自己捏把冷汗。要不是爱宝不容反抗,根本不听他们的劝告,否则未来出事后,他们这些人全得进去。这次的事情惊动了上面,市中花园再次停建,上面的人需要对烂尾楼事件进行详细调查,才能决定用什么程度的量刑去追究金老板等人。这么大个工程停摆,耗费的金钱是难以想象的。
张正宏四处找关系,但就是被有关部门卡着,进度条一动不动。
终于,他和其他合作商熬不住了,经过私下商量后,张正宏咬咬牙,厚着脸皮前来小洋楼拜访。
周母不在家,周母正在给她的宝宝猪收尸。
上次宝宝猪飞上天,又被铁片带着砸进了小洋楼,周母趁着家里人没注意,扛着个小桌子冲出去救猪崽子。猪崽子蹄子上都是血,还断了两只,瘸了,还站不起来。
身上也到处都是在半空中被其它东西割伤的伤痕,可谓鲜血淋漓,格外凄惨。
周母打着救活的主意,今日她救活一只猪崽,明年就能收获车兜的猪肉。
各种法子都试过了,猪惠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台风季后,周母又去找了村里的兽医,找来不少偏方,但没用,猪崽子越来越瘦,气息也越来越弱,就在张正宏进门前,猪崽子彻底咽气。周母这段时日里所有精力都放在这猪崽子身上,随着为它花的时间越多,为它每一次的呼吸激动,为它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