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不懂俄语,唯一能依靠的只能是这个人。
天气太冷了,楚停云点了些吃的,还点了酒。
酒馆自酿的伏特加太烈了,宴寻第一口就呛到,还被呛得满脸通红。酒馆里的俄罗斯男人们见他这副模样,哄笑起来。
楚停云也跟着笑了笑,还用俄语跟旁边人说了什么。宴寻自然听不懂,他不再喝酒了,埋头吃东西。
但楚停云不放过他,还要他喝,甚至在别人看不到角度,还故意喝了酒来亲他。宴寻的喉结被迫滚动几下,感觉辛辣的酒精从舌尖一路烧到了胃里。
再后来的事,他就记不得了。
酒馆的嘈杂声渐渐消失,外面的风雪也远去,周围的一切变得温暖而静谧。
宴寻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很昏暗。
他躺在一张尤其松软的欧式大床里,看见了陌生的,好似在旋转的床纱。
复古的壁炉无声温暖着整个房间,外面簌簌落着雪,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依稀坐着一个男人。
他指间燃着一支烟,身侧的窗外是一片蜿蜒的黑暗,旁边的圆形小桌上放着盏老旧的台灯。
昏暗的光和燃起的烟雾交融在一起,令楚停云的面容轮廓都变得晦暗不明。
宴寻头很晕,浑身都虚弱无力,他想要挣扎着坐起来,看得清楚一些。动作间,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露出青年赤/裸结实的身体。
金属锁链窸窣摩擦,也碰撞出细碎的声音。
青年一怔,忽然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了一种陌生的禁锢感和牵制感。
混沌眩晕的大脑强行运转了好半天,宴寻才缓慢地确认了一个事实。
——他被楚停云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