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吻过鼻尖,睫毛,眼皮,而至红到滴血的耳垂。
两人都刚洗过澡,潮湿的水汽混杂升温,洗浴用品的香气糅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低低的热息与压抑的喘气声。
身体冒出了汗,沈清央重新被抱回盥洗台上坐着,长款开衫与睡衣裙角在白皙小腿旁晃晃荡荡。
暗光里对视,她眼眸泛着湿润的光
徐行知握着她腰的手,沿着曲线下滑,挑开裙角,她皮肤漂亮得如同一张洁白纸面。
“央央....”他下巴压着她肩膀,偏头蛊惑,“出差有想过哥哥吗?”
沈清央咬住了自己的唇。
她肩膀微绷,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感受到他手指的凉度。
"有吗?"
他轻声又问。
徐行知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与微颤,偏头亲了亲可爱的耳垂,继续唤醒她的身体。不成调的声音。
沈清央睫毛紧紧闭着,大脑一片空白,她埋在徐行知脖颈里,他皮肤的温度,好闻的味道,舒软的睡衣,一切让她渴望的害怕的迷恋的,齐齐占据她全部的感官。逐渐推进的亲密与折磨。
慢慢的,水雾氤氲,延至指尖。
他退开。
沈清央茫然。
她已经忘记身处何地,全身上下的细胞充斥着不满足的欲-望,眼尾泛红,攥紧他的衣服:“徐行......“怎么了?”他指尖转着她裙角
“你....”她埋首在他颈间深深喘着气,指甲用力到嵌入他肩膀。
突如其来的痛感,徐行知淡淡勾唇,抚着她的头发:“回答我的问题。”
似乎想起来了,沈清央睫毛轻颤:“想你了。”
“什么......
“什么时候?”
“很多时候。”
吊着她的人终于满足,重新吻上她的唇,由缓至急,雨入深处,缠缠绵绵的热意,她像被丢入酒中的薄荷冰块,被融化心跳加速像钢琴急奏。
沈清央无法再思考,疾风骤雨卷过,某一刻,她脑中闪过白光。
一声压抑的闷声,她卸力,彻底软在徐行知怀里。
寂静的洗衣房内,唯余二人剧烈的心跳。
徐行知呼吸沉沉,掐住她下巴,低头要了一个重重的深吻
沈清央呜咽着满足他,直到快窒息之际,他蓦地放过她,偏头用冷水洗手。
并未降低半分的热度,沈清央仰头,眉眼弥情。
“要不要我帮你?”她嗓音软绵。
“怎么帮?”
她不说话,手指在他宽阔后背画圈。
徐行知嗅着她发间香气,嗓音带上低哑的磨砂感:“不敢跟我回卧室,就别招我。
那只手僵了。
月光渡入,将二人亲密拥抱的身影投落拉长,隐秘又不可言说的氛围。
他缓慢擦干手,替她整理好睡衣与开衫。
温香软玉,抱下来,也没舍得松开手。
徐行知重新打开灯,光线驱散昏暗的混乱,手背轻抚她湿漉漉的泛红眼角,漫不经心道:“年初我刚回来那天,你穿的也是这件睡衣。是吗,沈清央有些不记得了,秋冬的睡裙她有两件,轮流换着穿,但的确很爱这件软软糯糯的开衫。她没什么力气说话,靠着台面,食指勾住徐行知的食指,想最后跟他说晚安。
他却牵住她的手,碰碰她的脸
“饿吗,给你做个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