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罕见的诅咒,作用是扰乱术式。”
本来是用来对付五条悟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能伤到五条悟。原因是提取了[黑绳]诅咒。
“我也想要。”禅院晓眨着眼睛。
“用完了,每次使用都会让黑绳燃尽一部分,编一根黑绳需要耗费几十年的心血。”费奥多尔道。
“你编的?”禅院晓微讶。
“我偷的。”费奥多尔说。
禅院晓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到床头靠着后面的靠枕,轻微的动作,都让四条锁链“叮叮当当”地响。
费奥多尔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同时还在床头柜上摆放了很多吃的,还有足够的水,还有几本书。
费奥多尔:“其实是别人送我的。”
禅院晓:“谁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费奥多尔:“花钱买的。”
禅院晓:“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真的是买的。”
禅院晓注视他片刻,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褪黑素,费奥多尔就拿过来给他,他打开盖子倒出来吃下两颗,是白色的小药片。然后说:“第二个问题。”
费奥多尔看着他,唇角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微笑,眼眸微眨,语意不明地说道:“第二个问题,是的,我真的是大恶魔,书上写的是真的。”
与此同时,大恶魔陀思妥耶夫斯基,正在给禅院晓递上牙刷和牙杯,让他可以躺着刷牙。
“书上写什么了?”禅院晓不解。他在刷牙的时候,身上的手铐和锁链,还在哐当哐当地轻响。
费奥多尔:“你可以去问老爹。”
禅院晓:“不能直接问你吗?”
费奥多尔停顿了下,移开视线,眼帘微垂,说道:“如果我自己说,其实我是一个善良的好人。”
禅院晓:“我也觉得你是一个好人。”
与此同时,禅院晓正在被他所认为的大大的好心人,用四个镣铐和四条锁链,分别锁住四肢。
“都绑了你了还觉得我是好人。”费奥多尔似乎是低笑了下,然后站了起来,把周围的白色纱帘放下。
禅院晓:“我还没睡着呢你就要走了吗。”
“需要我陪你吗?”他说。
禅院晓躺下来,安稳躺好,给自己掖好被角:“那什么你去吧,记得拿[马符咒]跟夏油换,先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跟我们换,他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不要勉强。”
其实相比之下,[狗符咒]应该要比[马符咒]更强一点,前者是不死、后者是治疗,怎么说也是“不死”的能力显得更高级一点。而且夏油那边还有家入硝子。
所以,禅院晓觉得,夏油杰也不一定愿意换。就算愿意换,那应该也是看在大家都是挚友的面子上。
“我知道了。”费奥多尔微微一笑。他露出这个笑容,就不像是打算和人家好好交谈的样子。
在费奥多尔离开[绿竹小院]之后,禅院晓就打算给夏油杰打个电话,说费佳想跟他换一枚符咒,结果发现手机收不到信号,打不出去。他的手机卡还被拔了。
禅院晓:“……”还是先睡觉吧,睡觉是头等大事。因为担心吃了褪黑素也睡不着,这段焦虑的时间里,他按了旁边的录音,开始播放旧有的费佳录音。
“一只符咒,两只符咒,三只符咒,四个面具,九个忍者兵,五只僵尸,七个魅惑菇……”
禅院晓忐忑地躺在床上,不安地入睡。对于睡眠的恐惧,已经形成了一种严重的睡眠障碍。
直到褪黑素终于生效,困意来袭,就睡着了。
其实也不能算是困意来袭,因为他最近一直都很困很困很困,但处于一种很困但睡不着的状态。身体又十分缺觉,如果再不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