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和情感却都被下方的宴时庭掌控着。
宴时庭呼吸也有些粗重,放在俞栗腰上的手克制不住情动,难以抑制地抓了抓俞栗身上的睡衣。
手背上青筋鼓起,修长的手指将单薄可怜的布料揉在手心。如果俞栗抽出心神去看,绝对会夸上一句。
但他抽不出心神。
大床上空间宽广,被窝里却十分逼仄,腿挨着腿,稍稍动弹就能碰到对方。
姿势调换,搂着上方的宴时庭回应着深吻时,俞栗后知后觉想起,他和宴时庭是在外面度蜜月。
不用赶时间早起,不用想着今天的安排,也不用担心缘缘比他们早醒来,看不见爸爸会难过。
只要和心爱的人拥抱着、亲吻着,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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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床到了十点,被窝才被掀开。
俞栗腿打着颤,灵魂深处某种过大的记忆仿佛还残留着,迈开腿都困难。
宴时庭干脆将他打横抱起,带着他去洗漱。
之后,他点了早(午)餐,夫夫二人赖在房间里,随意吃完,又吻到了一起。
宴时庭主动的时候,尚且知道克制,俞栗勉强招架得住。
他们二人都主动的时候,俞栗昏昏沉沉的大脑里只有一句话:他就不该作这个死。
不过还好,到了晚上,俞栗还是睡了个好觉。
因为明天他们要去海钓。
第二天一早,俞栗和宴时庭以及其他几位游客一起坐上游轮出海。
不到一个上午,宴时庭钓上了两条带鱼以及一条鳗鱼。
他们把鱼交给游轮上的厨师处理好,宴时庭借用厨房,亲自下厨做了俞栗很爱吃的红烧带鱼。
游轮在下午就回了海岛。
这一天,俞栗他们还结识了其他几位游客,几人相约好,晚上一起烧烤。
白天他们都钓到了一些鱼,还有虾和螃蟹,正好可以烧烤。
几位游客有些热情,准备了很多酒,吃烧烤的时候,就拉着俞栗一起喝。
宴时庭帮他喝了一点,但见他眼神熠熠、兴高采烈的样子,便放下了挡酒的手,转而认真烧烤。
俞栗很高兴。
和宴时庭出来玩,享受相处的时光,一起钓鱼、认识新朋友……
很高兴。
一高兴,就控制不住多喝了点。
他本来酒量就不怎么样,喝到最后,已经变成一条柔软的小鱼,软趴趴地靠在宴时庭背上。
宴时庭放下手中的烤串,对烧烤架周围的新朋友们道:“爱人不胜酒力,我先带他回去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几位游客促狭地笑了笑,目送他背着俞栗离开。
回订的别墅的路上,月光温柔地洒在海面上,拍在岸边的浪花似乎都在发着光。
夜风荡漾,俞栗环着宴时庭的脖颈,嘿嘿一笑。
“哥,你开心吗?”
宴时庭唇角轻扬,回道:“开心。”
俞栗晃了晃腿,“我也开心。”
他突然直起身,又指着路边的一棵树,道:“哥,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变成猴子,去摘椰子。”
宴时庭托着他的手臂仍然有劲儿,并没有放他下去,“你不是猴子,你是我的小鱼。还有,那不是椰子树。”
俞栗眯了眯眼,又趴回宴时庭的背上:“好叭好叭。”
“明天给你买椰子。”宴时庭又道。
俞栗蹭了蹭他的颈窝,这才满意:“好。”
宴时庭又背着他走了一段路。
这条路上没什么人,风景别致,又宁静。
俞栗似乎清醒了些,道:“哥,我真的好开心啊。”
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