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悉的面庞。
“是你?”鬼舞过无惨颤声。
费奥多尔的脸,出现在幽深的巷陌之中。他的脸与千年前相比,没有一丝改变。
一只纤瘦、指甲疑似啃过的手,将一个诡异的长着奇怪眼睛的方块,放在旁边一个垃圾桶的盖子上。“狱门疆,开门。”
无惨迷茫地看去:“这是什么?”
费奥多尔淡淡地说:“是结界,待在结界范围内,即使是有阳光,也无法照射进来。”
无惨:“谢谢,您真是一个好人。”
费奥多尔淡淡地应了声,随后道:“您昨晚是去找他了吗?要和我说一说吗?”
无惨悲愤不已,眼含泪光。当即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禅院晓一一是多么地狼心狗肺、负情负义,以及竟然一镰刀劈过来、一瞬间把他腰斩成两“狱门疆,关门。”费奥多尔说。
话落,无惨被封印了。
鬼舞过无惨:“?”
费奥多尔一人往幽深的巷陌之外走去,手里拿
一枚诡异的方块,淡声对着狱门疆说:“我告诉您那些,是让您远离他,不是让您去杀他。
巷陌极为狭窄,密不透光。
当费奥多尔缓步走出去之时,却忽然听见巷口一道声调微扬的嗓音:“哟,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宰治站在那里。双手插兜,微微笑着。
中原中也亦站在那里,堵住了巷口。
费奥多尔手里拿着狱门疆,缓步停在原地,向那两人微微一笑:“二位有什么事吗?”
太宰治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满不在意道:“也没什么,就只是觉得,你似乎有点过于急不可待了,毕竟.....才过了多久,对吧~”费奥多尔笑容一僵,仿佛有一丝茫然。
太宰治轻飘飘道:“其实你一直在暗中窥视晓吧,应该是从他小时候就开始了,但你始终在担心,担心如果你提前从中进行干预的话,未来可能会发生变化,又干扰到过去。所以你一直在等,等晓从时空隧道回来。中原中也:“真是变态。”
费奥多尔站在原地,抱着帽子和狱门疆。
太宰治摊手:“你看,这才过去多久。我们明明刚从时空隧道回来,你就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所以说你有点过于急不可待了呢,魔人费奥多尔君。”费奥多尔敛眸:“太宰先生,您知道得还挺多。”
“这才过去几天,无惨和晓的关系就已经彻
底破裂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吧?”太宰治气定神闲道,“怎么说?是想要我们彻底离开晓,还是把我们全部都杀死?”费奥多尔微笑:“您会第一个死。”
太宰治并不在意,同样微微一笑:“你不用试图激怒我或是我旁边的伙伴。”
“记得我和晓有一个白发蓝眼的朋友吗?他拥有一双能够看见异能力效果的眼睛。所以很可惜,陀思妥耶夫斯基,你的异能已经彻底暴露在我们眼前了。”“杀死你的人会变成你,很有意思的异能力。
如果自
至终都没有暴露,那兴许还会更好玩一些。但你现在还能怎么做呢?我很期待呢~
费奥多尔的脸色显然一僵。
太宰治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锁链,握在手里轻轻把玩起来:“那么,你是想被关在哪里?地下室?囚牢?监狱?哦对了,你应该知道我的异能吧。太宰治抬眸微笑:“我也可以直接杀死你。”
费奥多尔面色一沉。
“不会吧,你不会以为我是什么良善之辈吧。”太宰治堵在巷口处,身影完全处于黑暗之中。
“是你告诉鬼舞过无惨,晓不会帮他种青色彼岸花。也就是说,他去杀晓完全是你一手策划的。你知道吗?晓差点就死了。你真是不可理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