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惊鸿轻轻勾着点嘴角,神态又痞又冷,朝她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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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沅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大型社死现场!
她柔柔静静地坐进车中,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上,坐得规规矩矩,比小学生坐得还板正乖巧。
身旁男人在打电话,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冷冽,不,刚才听到了。
他说“是吗”以及“过来”的时候,语气就像现在这样,冷冽如霜。
“嗯,好,我知道了。”
“先不急着答复,开完说明大会,再考虑投资的事。”
他手中的电话刚挂,中控台上另一部手机又响了,他面无表情地捞起,接通。
“暂时有点事,下午不回去了。”
挂了电话,他转头看奚沅:“去哪儿?”
奚沅说出剧组的地址,又小声补充一句:“您要是忙,前面路口放我下来,我自己打车过去。”
周惊鸿吩咐了司机一声,把手机往中控台上一扔,捏了捏后颈,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再次恢复了那身痞野浪荡劲儿。
“没去过海边?”他半边身子斜着压向奚沅,“也从没坐过船?”
奚沅紧抿着嘴不说话。
周惊鸿长臂一伸,勾住她肩,手握着她圆润柔软的肩头,把她按进怀中。
他像个十足的痞野浪子,手从她肩头滑到腰上,搂着她腰,低头贴近她脸说话:“但上过床。”
奚沅:“……”
她呼吸一紧,心慌意乱。
周惊鸿忽然咬了下她唇:“想跟我撇清关系?”
奚沅感觉自己快要碎了,抿着唇用力摇头。
“没,没有……”
最主要的是不敢。
周惊鸿轻笑了声,伸手拨开挡在她脸庞的头发,指背轻轻蹭着她因高度紧张而泛红的脸。
“脸这么红,是紧张还是害羞?”
奚沅没法接话,怎么说都是错。
她要是说紧张,他肯定会问“为什么紧张,是害怕还是不想见到我”,她要是说害羞,他指定会说些骚话逗她。
所以干脆不说。
“紧张还是害羞?”
周惊鸿却不打算放过她,还很有耐心地挑逗她,指背沿着她脸蹭到她领口,在她领口处缓缓摩挲,突然五指伸展,进入领口。
奚沅吓得一抖,慌忙按住他手,抬起头,怯怯地看着他。
周惊鸿痞气地勾唇:“不让碰?”
奚沅从上车就绷着身体,也绷着神经,从身到心都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绷得几乎要断裂。
她嫣红的唇轻轻颤抖,眸中像盛着一汪清亮的水,轻轻一眨眼,水珠就能滚落出来。
周惊鸿抬手轻抚着她脸,笑了声:“真不经逗。”
粗粝的指腹擦过她鼻翼,他低下头吻她,含住她柔软饱满的唇瓣,轻轻吮咬。
奚沅被他咬得微微一颤,紧绷的身体彻底松懈下来,水一般软在他怀中。
她突然莫名地委屈,脸贴着他胸膛,无声地流泪。
周惊鸿拍了拍她背,低声安抚:“别哭,又没凶你。”
奚沅声音软着声哽咽:“可你吓到我了。”
周惊鸿笑出声:“倒成我的错了?”
奚沅在他身上蹭了蹭眼泪,抬起头,眼眶红红地看着他:“你刚才好吓人。”
桃花眼微微一眯,男人神态痞浪地笑着看她:“你之前也是这样说。”
“有吗?我什么时候说过。”奚沅迷茫地眨了眨眼。
她微仰着头,一双水汪汪的小鹿眼,纯澈潋滟,分外勾人。
周惊鸿被勾得心痒,喉结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