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他比较亲近的家人。但也许见过一个,对一个月后找机会去纪
他们这种关系,于情于理,她不适合见他的家
温迪的生日会是个良好的铺垫。
梁序之只道:“和她有关的事,别往外说。
他母亲庄敏怡住进疗养院后,庄伊禾的去向,梁家也没人知道。
钟晚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低声:“当然。您的事,我全都不会跟外人提。”
‘外人’这个表述,好似瞬间拉近了他们的关系。
但钟晚只是顺口就这么说了。
梁序之未再作声,有一下没一下抚她的头发,像是给小猫顺毛。
窗户也开了条缝,空调温度并不算太低,香樟木的淡香味钻进来,若有若无的弥漫在空气中,带着湿腻的潮气钟晚还未完全清醒,半阖着眼,在黑暗被他吻住唇。
黑暗仿佛侵蚀了人的部分情绪,又带来了新的,荒唐的、浑浊的。
钟晚尝试回应他,没一会儿,先乱了呼吸。
感觉到他的手从本就已凌乱的裙摆探进来,带着微微的凉意,小指上那枚戒指更是冰得她浑身颤了一下。梁序之似乎笑了,鼻尖温热的湿气洒在她的鼻尖。
纠缠的影子又落在窗子对面的墙上
许久,几乎到了最后一步,钟晚身上只剩那条绒毯时,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屋里没备着东西。
已经到这份上,钟晚生怕他来硬的,正慌着神琢磨如何应对,没想到他更注意这事上的安全,各个方面。梁序之嗓音沉哑,在她耳边说,怪他没早做准备。
钟晚的声音很细,带着气音,这种时候特有的,像在娇嗔,“那就算了吧..”
梁序之笑了下,牵着她的手过去,问她,这样怎么算了。
钟晚呼吸一滞。
而后,他握着她的手,“会吗。”
凌晨,钟晚从他的浴室再次洗澡出来,想到后来他的动作,她自己的反应,只觉得没脸见人。
那时他特意开了床头的灯。
她想扭开头,却又被他捏住下巴...她眼中只剩下他。
更深层的原因,也许是她抗拒在此事上沉沦,所以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负罪感。
不仅胳膊是酸的,身上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化成了一滩水,腿脚也是软的。
出浴室时,看到阳台的门开了。
梁序之在她之前洗过澡,此时在房间延伸出去的露台抽烟,外面没开灯,只有他指尖猩红的一点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
只有他一个人时,背影总是显得分外冷清。
钟晚故作无事发生地走回去,躺在床上,掩面打了一个很刻意的哈欠,隔空跟梁序之道晚安。
她图上眼前,听到不远处男人清淡的声音,“你先睡。”
“您不睡吗?”
“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