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虫族,已经这么逆天了吗?
“不用太担心。”
孟璱一边安慰劳玛,一边动作利落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实验瓶,咬破手指,滴了一些血在其中,又将那只虫孢放进了进去,加实验水浸泡,这才交给了劳玛。
“密闭,不要留缝隙,多层包装,小心存放。”
忙活完这些,他又一分钟也不耽搁,匆匆回了楚淮长官的那间房。
被虫子吵到睡眠质量的楚淮,这会儿完全没有了睡意,正拿了床头的每日手册在上面写写画画记录和规划着些什么。
“不睡了吗?”
孟璱走得近一些,观察了一下他刚刚胳膊上的那一点点小伤口。
“现在不太困,困的时候再说。”
楚淮回答完,继续之前的询问:“所以这虫孢……”
忽然,一股强烈的燥热自体内涌起,浓郁的玫瑰香像是在瞬间完全地展开了花蕾绽放开来,充斥了整个房间。
“你出去。”
楚淮第一时间对孟璱发出了命令。
“我……”
孟璱开口,却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楚淮打断:“不需要。”
他的确是想说“我帮你”,但楚淮看起来态度果决,不容置喙。
孟璱略一犹豫,还是慢慢转身,出了房门。
劳玛说过,在孟璱的易感期,楚淮最好不要发情,否则会诱发他易感期的症状加剧。
但发情这东西,哪里是楚淮想发就发,想不发就不发的呢?
从来都可以很好地掌控自我、掌控人生的楚淮,实在是对这种无法掌控的发情深感暴躁。
他伸手捞过床头柜上随时准备着的抑制剂,一点儿也不客气地直接扎了三支在自己颈后的腺体上。
十分钟过去,发情的症状不但没有缓解,似乎还更加强烈了。
“喵的!”
楚大佬咬牙切齿,看着床头柜上的最后一支抑制剂。
因为孟璱处在易感期,楚淮便没有让劳玛再继续抽他的信息素。
而且即使孟璱不是处在易感期,这样毫不客气地逮着他狂抽信息素也不是长久之计,早晚有一天会把人抽干的。
好在出征的计划定了明天,相信14号星上有他需要的正规抑制剂。
当然,也会有更多其他的资源。
他们这些人,也不可能一直靠着那些垃圾堆里的东西过日子,资源太过匮乏了。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
如果最后一支抑制剂也不管用,他要怎么渡过今晚?
房间里存留着他最爱的榴莲奶酪味儿。
虽然很淡很淡,但也正是因为淡,才更让人心痒难耐。
楚淮的视线望向那张空沙发,只觉的身体的燥热完全让人无法忍受了。
他伸手摸过那支抑制剂,颤颤巍巍用他发软的双腿慢慢挪到了洗手间,打开了冷水淋雨,希望这样的冷意可以浇熄身体上的燥热。
接着,他打开最后的那支抑制剂,照着自己的腺体扎了下去。
又是十分钟后。
暴虐的精神力不受控制地在洗手间和整个房间内毫无章法地胡乱冲撞翻腾。
桌子椅子尽数被推倒,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一地。
第四支抑制剂,仍旧不管用。
忽然,一股精神力轻轻地碰了他一下。
急促喘息的楚淮睁开眼睛,透过洗手间的门看向大门方向。
那个家伙,让他走,他只走到门口处,这样近的距离和他留在房间里有什么区别!
他这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易感期的症状加重是吧!
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