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消耗。
他特意转身,将受伤的地方给她看。
那真是受伤了,当真一片红肿。
“樱樱,你帮我看看,我伤口疼得很,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只能睡左面,轻轻一动就疼得要命……”他声音委屈极了。
祝樱当即定睛瞧了一眼,就见伤在肩膀处,上面密密麻麻的破皮小伤口,似乎是在沙石地上摩擦出来的,伤口上涂了棕色的碘伏消毒,又抹了抗菌剂,看起来又红又黄的,伤口肿起来,边缘都红了,因肩膀的位置总是活动,不太好包扎,并没有包上,就是看起来触目惊心。
其实昨天包了纱布,但为了给祝樱看,他把纱布揪掉了。
祝樱心里一紧,注意力转到伤口上,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靳怀风走到她旁边她也没抗拒,见他把伤口硬凑到她眼前给她看,非要她看,离得太近了,她忍不住道:“……你老给我看干什么?我看一眼它能好吗?”
“能,你看一眼它就能好!”那么大块头的人,可怜又傲娇地道。
祝樱心里是担心的。
靳怀风从小金贵,又是靳家的独子,平日都没怎么受过伤。
两人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哪怕祝樱离开他,也希望他过得好,不想他爱伤,如今见了亦是于心不忍。
也顾不得躲着他,她赶紧拉着他在她床边坐下,仔细看着下伤口,小声问:“怎么会这么大面积?为什么没有包扎啊?你在外面怎么不注意着点,要是出什么事,靳叔叔和靳阿姨该多伤心啊……”
祝樱用手轻轻擦了擦他肩膀伤口其它地方,上面澡了棕色的药汁。
靳怀风每天都有锻炼的习惯,身上的腱子肉一直存在着,而且他身上的肉很紧致,祝樱的手捏他的肉,根本捏不起来,又硬又紧。
“那你呢,你担心我吗?”靳怀风听到她关心他的话,胸腔内的喜悦搅动半晌,忍不住问。
祝樱听了不理他。
可靳怀风被她手指摸着舒畅得很,忍不住肩膀的腱子肉动了动,一收一缩,顿时惹来他“嘶”地一声。
“你别乱动,放松点。”祝樱见他疼,想了想拉开抽屉看了看,一时懊恼道:“学校没有医务室,我这也没有纱布……”下次要买些了,这伤口不包扎怎么行呢,穿衣服磨着,这得多疼啊!
靳怀风看着祝樱一脸担心地望着,眼中心疼之色真情流露,又听着她那汨汨如泉水流淌的声音,他心口那个灼热,爱意泛滥。
哪怕再让他挨训,滚涯子,受皮肉之苦,写检讨,他都愿意!
他用尽了一辈子最轻,最温柔的声音,就像对着一只蝴蝶说话一样,他小心道:“不要紧,就是看起来面积大,行动不方便,没多大事儿,大夫说伤口不深,不沾水多注意些不会感染的……”
“那你洗澡的时候千万别沾上水,面积这么大,感染了会化脓的……”
她忍不住关心他的话儿,让他心中一阵激荡,终于忍不住了。
心爱的人就在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一点都不碰呢。
他反手握住她放在腿上的小软手,轻声道:“樱樱……”
祝樱被他一握,才反应过来,立即就要挣开他,可他好不容易才握上,哪舍得放开。
他就那么穿着军背心,露着红通通的伤口坐在她的床上,握着她的小手。
甚至朝祝樱移了移,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坐,祝樱一见他这样就不干了,就要起来。
结果被靳怀风拉住,他哀求着,用着脆弱的气音,就跟那伏趴起不来的狮子一样,求她道:“……樱樱,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不要走,求你……”
他如果还颐指气使,祝樱不想再吃他这套,可他一可怜巴巴哀求,她就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