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摩挲片刻,然后将之还给金梧秋:
“既是常念给金老板的,自然该由金老板收着,我只是……”
金梧秋见他神色凄凄:
“想他了?”
与双生兄弟分开,独自身在异乡,难免会觉得孤独。
常思没有否认,伤感道:
“是有点,但我与他是两个人,不可能一辈子拴在一起,总有分的那日。”他顿了顿,很快振作:“无妨,日后我自会带殿下回乌月国看他的。那是他可能已经做了大祭司。”
“乌月国的大祭司,他喜欢做吗?”金梧秋问他。
当初乌月国的人找来大祁,想把他俩一起带回乌月国,是常年主动承诺了大祭司的责任,这才让常思得以任性留在大祁。
这个问题让常思陷入回忆,良久之后才回:
“其实当年是我不愿留在乌月国,他是陪我才出来的,他自小天分就比我高,只不过碍于我们双生子的身份,他才始终与我保持一致,可大祭司只有一个,我若留在乌月国,将来他定会将大祭司的位置让给我,但那却不是我所愿,他也会有遗憾。”
“如今正好,我找到了殿下,便是找到了后半生的归宿,而他再也不必顾及我的存在。”
说完,常思把令牌还给金梧秋,金梧秋接过,将之重新收入随身荷包中。
亲自送常思出门,道别后目送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金梧秋站在涌金园大门前,仰头望着天际一轮明月,思念着曾经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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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国公府后院,孙氏在房中等待,不一会儿,她的贴身婢女玉桥便走了进来,孙氏急急迎上问道:
“怎么说?打听到了吗啊?”
玉桥摇头:“国公把云芮轩内外都围得水泄不通,任何人不得靠近,奴婢想了好些办法,都没能进去。”
孙氏气得直接给了玉桥一个巴掌:“废物!”
玉桥捂着脸,十分委屈,却不敢有任何怨言,她是国公夫人房里伺候的婢女,像这种打探的事,其实并不该轮到她身上,可从前替国公夫人跑腿的赵嬷嬷突然回乡了,夫人身边一时短了跑腿的人,又不放心旁人去做,只得让玉桥去。
偏偏打探消息并不是玉桥的强项,果然什么都没打听出来,还被夫人埋怨嫌弃。
孙氏也是在气头上,自从把赵嬷嬷处理之后,她发现身边就没几个能真正会办事的,偏偏赵嬷嬷知道她太多秘密,不处理不行。
若是赵嬷嬷在,今日云芮轩之事,至少也能探听个七八成。
何至于,她被蒙在鼓里,还是从那些宾客口中听说,清河来的崔氏夫人带了个与谢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来府,被国公爷安排在云芮轩中居住,神神秘秘的不许府中任何人靠近。
崔氏有个跟谢珺长得一样的姑娘吗?
孙氏对此一无所知,因为信国公把她带回府里时,崔夫人已经回了清河,那之后谢家就再没与崔氏有过来往,谢恒谢瑜回清河看崔夫人也是私下去的。
可如今小崔氏带了个跟谢珺一模一样的女子来,她想干什么?
尽管孙氏如今已经不抱希望,将女儿谢婉嫁去宫中,但并不代表,她愿意让崔家的女儿入宫去。
正焦躁不已时,门房来报:“夫人,有个姓金的女子求见。”
“姓金?金梧秋吗?”
除了这个姓金的女子,孙氏并不认识别人。
可金梧秋之前跟她撕破了脸,威胁她的话犹在耳边,孙氏是真的怕了她,所以今日知道她要来府中吊唁老信国公,孙氏都没敢在灵堂附近出入,生怕她在众人面前给自己没脸。
这么横的金梧秋,应该不会这么礼貌的上门求见才对,若她真要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