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梅用四肢紧紧缠住了李屹南
那一刻他极度恐惧
可也因此,两人的距离有着前所未有的贴近
李屹南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
这让他毛孔都开始额票
”就是要被看见才好。
“该让我那父亲、该让所有人看看.....看看你有多浪!
李屹南不饶冷玉梅,老是拿他和父亲那一段说事儿
但由于关家和李屹南制造出的麻烦,李春山忙得焦头烂额,四处奔波,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跟冷玉梅见过面了。真正有二心的人是李屹南
他一边和冷玉梅睡,一边和关小姐约会。
他心虚,所以他反而要气势汹汹地质问冷玉梅
这便是这场戏的全部,
不算长,却也不容易演
按聂导的意思,室内烧着碳,这里又是南方,室内戏就不必再含冰块了,等两位演员去阳台的时候再含。江黯和邢峙不带情绪地走了几遍戏后,迎来了正式开拍
室内戏的部分,两人一条过,顺利拍完。
之后他们转场到了阳台,道具组拿了冰块过来,化妆师则赶过来为他们补了妆
这个时候江黯其实已经很累了,
这是一种从心到身的累
腿根、腰,全都又酸又痛,他甚至感觉跟真的做了也没多大差别
此外他还感觉嘴已经被亲得又麻又木,差不多快要失去知觉了。
场务打板前,江黯一边把冰块塞进嘴里,一边用颇为凌厉的目光看向邢峙,压低声音说了句
牙齿别那么用力。咬我嘴的时候轻一点!
场务打板。
这场戏正式开演。
邢峙把江黯抵在了栏杆上,用李屹南的口吻说着恶劣的、侮辱性极强的台词。
江黯则演绎出了害怕的样子
他在用尽全身力气向
一个掐着他的脖子人努力靠近
因为比起被他掐死,他更怕摔下阳台,然后让所有人看见他衣不蔽体的样子。
心知必须只有拼命取悦了眼前的人,才能摆脱现在的处境,江黯以冷玉梅的口吻不住说起了讨好的话。不久后,邢峙扮演的李屹南总算缓和了脸色,然后他把冷玉梅抱入怀中,温柔地吻过去。
“咔!
导演喊了这么一声,这条就算是过了
不过这场戏还没有拍完
聂远山之所以喊咔,只是因为两个演员嘴里的冰块没了。
其后,道具组补来冰块
这场戏继续往下走。
江黯浑身都疼,嘴唇也痛得无法再接受任何一次亲吻
他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演的这场戏
可让人意外的是,这回他感受到的吻很轻柔,很舒服,也很清凉,
很快他意识到,那峙比计划中多咬了一块冰
仅仅多了这么一块冰,却凭空抚慰了许多的燥热。
这种冷与热的交替给了江黯一种格外玄妙的感觉,
就好像温柔的雪给了炙热的火一个拥抱
火与雪原本彼此对立,这一刻却和谐地彼此交融了
这和那峙一直以来给人的感觉很相似
他具有雪的冷感,好似没有任何人与事能让他动摇
与此同时他的眼里却又藏着暗火
这些火被雪包裹住了、藏起来了。可似乎总有那么一天,它会破壳而出,然后焚尽所有。
思及干此,江黯下意识抬头朝邢峙着去
然后他对上了一双格外温柔的、似乎是映入了漫天繁星的眼睛
紧接着邢峙闭上眼,更深地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