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哄,“宝贝,再把舌头伸出来一点。”
“刚刚不是很会伸吗?”
“现在怕什么。”
尤黎的眼泪不停地掉,他紧紧并着腿也被掰开,身上的软肉也都一掐一个印,叫人的手指都陷进去。
他被布料勒紧的边缘也感受到冰冷的触感探进,是那几根刚刚还在握着手术刀的手指。
小丑在舔舐尤黎眼皮上的泪水,“哭什么?之前吃药吃得认不清人了,老公都不舍得碰你。”他颠倒黑白地说,“委屈宝贝这几天了。”
他们相似的下半张脸紧贴在一起。
尤黎终于能找到说话的机会,他别开来,低着脸往下缩着去躲,手也在挣扎着,“我没跟你结婚。”
他忍着泪,慌张又无措,“只有,只有结婚才能做这个事的,你之前不是,不是说是我的好朋友吗?”
尤黎的记忆到现在才恢复了一点点,他甚至都没完全记起来,他在这个副本一次又一次轮回的记忆。
他只是慌忙地找着借口,想捱过去这次的危机,“你只是骗我,骗我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这个不能算数的,别这样,别——”
小丑微眯起眼,“不是说不记得我了?”
尤黎拼命点头,“记得,我说了记得的,没骗你,真的没骗你。”
小丑反问,“那宝贝没想起来以前说要跟我一辈子在一起吗?”他冷声,“我不是你老公那谁是?”
尤黎硬着头皮胡编乱造,“我当时说的一直在一起,不是这个意思,是,是作为好朋友的一直在一起。”
小丑在笑,“可我明明记得,你以前说的是要做我的新娘,和我结婚。”他语调危险地变轻,“宝贝不会是不记得了,随口骗我的吧?”
他说过吗?
他以前说过吗?
他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尤黎不知道,他拼命地想,却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小丑在一寸一寸地丈量着他的身体,“你的后颈到肩背处很敏感,从正中间由上往下,一摸就会开始发颤。”
他说着也这么做着。
尤黎狠狠打了个颤摆,腰背都不由得挺直往前,去躲人抚着他背部的指尖,眼睑又湿了一圈。
“你很怕痒,每次摸你的腰你都会受不了,会下意识躲我的手。”
尤黎蜷缩地弯下了身,溢出一声泣音,腰间的软肉被人打着转玩弄,哆嗦地发颤。
他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寸,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仿佛他们本为一体。
“还有这颗痣。”小丑半蹲下来,快跪在病床前,俯下身,冰凉的气息就这么掠过尤黎的腰腹,来到他一有机会就紧紧并着的地。
尤黎无措地看着那张小丑面具半伏下去,快钻进去一般,紧紧贴在他的软肉上。
他只能仿徨地伸出手去推人的脑袋。
“你很喜欢我亲它,不是吗?”
话音刚落,小丑像叼住了猎物一般,用不轻不重地力道去摩挲地吃着少年长着痣的那块软肉。
看他的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能生嚼入腹。
尤黎怕得不行,但一并起来,就不可遏制地将那张小丑面具夹在里面,他用手去抗拒地推着,“我不好吃的,不好吃的。”
他是真的怕小丑把自己吃了。
小丑低低笑了一声,“不吃你。”
尤黎一看他松开自己,就蜷缩起腿,往后缩到病床上,“我不可能跟别人这么说的。”他憋着气,“我不习惯和别人接触,我有点怕陌生人,不会想结婚的。”
小丑,“我是别人吗?”
尤黎,“你不是。”
小丑愉悦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