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肖’这里,脑袋上,给我加个蝴蝶结,小小蝴蝶结子。”
本来想让錾个小蜘蛛的,又觉得这工艺忒复杂了、有点为难人,于是退而求其次。
陈琮听明白了,但不理解:“加蝴蝶结是什么意思?”
“我小名,小结子。”
嚯,她还有小名,肖小月,肖芥子,小结子,这个人的名字跟俄罗斯套娃一样多。
陈琮爽快点头:“那行,简单,都不需要师傅了,我现在就能给你錾。”
999银质软,蝴蝶结又简单,只要有工具,分分钟搞定。
他先在银牌上描了个样,然后从随身的工具包里取出迷你錾子和小锤,就着床头柜开搞。
肖芥子趴到床头柜边,看他叮叮当当忙活,觉得是时候谈正事了。
她清了清嗓子:“陈琮,你爸和你爷爷的事,都挺机密的,我要是不说,你打听十年都未必有信,免费提供,那是不可能的……”
陈琮笑了笑,吹吹银牌,比对了一下錾刻和描线的位置,头也没抬:“交易是吧?你那风格我还不知道吗?你就说吧,想要什么?”
肖芥子说:“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生完了。但是呢,小仙鹤还小,万一遇到掠食者,我小命就完了。我想着,请你做个保镖,我睡觉的时候,你能站个岗……”
陈琮手上一顿。
怪不得要他订标间、不能分住隔壁,这是要床头站岗啊。
“要保多久?”
肖芥子想了想:“至少……一个月吧。”
先一个月,看看小蜘蛛的成长速度,届时有需要,再继续聊呗。
陈琮嗯了一声,顿了顿说:“你睡觉,我站岗,你醒了,我睡觉?你这意思,我就待房间里不出去了,除了睡觉,就是看你睡觉呗?”
这是喊他来景德镇配合她cos太阳和月亮吗?两人各自东升西落,只在晨昏交接、打个照面?
肖芥子说:“那当然不是。”
她拿过纸笔,画图给他看:“我都想好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分三段。我呢,就睡晚九点到早五点,你呢,睡早五点到下午一点,各自八小时,下午一点到晚九点属于活动时间,大家可以各忙各的,你觉得怎么样?”
陈琮瞥了眼她的分段计划,没吭声。
肖芥子表现得很卑微:“当然了,一般人都不想熬夜。你要是想要晚九点这个时段,那我虽然生病、不宜熬夜,我也是愿意让出来的,那我就早上五点再睡好了。”
说完,仿佛这事已经定了,低下头,一副任凭命运雨打风吹、默默承受的样子。
陈琮看了眼手机,说:“烧烤来了。”
“啊?”
“你要是能去大门口,把烧烤拎进来,晚九点这个时段,就给你了。”
肖芥子怔了几秒,没忍住笑,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下了床,还险些让被子给绊了,但这丝毫无损她的势头,只略微踉跄了一下,人就冲出门、没影了。
陈琮低下头,眯着眼看银牌上的小结子是否錾得流畅。
这哪像生了病的人?一天天的龙精虎猛,比他有生命力多了。
***
交易谈定,烧烤和啤酒又到了位,肖芥子心情舒畅,关于陈天海和陈孝的一切,尽心尽力、如实告知。
中间有涉及姜红烛和自己的部分,绕不过去,也都尽量简明扼要地提及了,主打一个客户体验友好、一次交代到位。
起先,两人应肖芥子“别把屋里吃得都是味儿”的提议,在小院茶座边吃边聊,不过到底是冬天,中途冻得瑟瑟发抖,又应她“可别冻感冒了、回屋吧”的要求转战室内。期间,陈琮由于听得太过入神,忘了分享,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