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间,她再次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就闭嘴了,再次抱住他。
时诀是个有点自恋的人。
他是一个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放自己写的曲子的人。
在未来的几年里,他为了上床,专门创作了一套曲子,命名《银鱼组曲》。
在他正式取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距离这大雨滂沱的第一夜,已经过去两年多了。
那时,徐云妮也终于得知,那天的他们,在他眼中,究竟是什么形象。
取名之时,时诀光着身子穿着浴衣,坐在窗台边,抱着琴抽烟。
他解释说:“其实,‘银’应该是‘淫/乱’的‘淫’,但写出来有伤风化,咱们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她坐在桌旁看书,瞥他一眼,心说,原来你的字典里还有“风化”一词呢。
雨过天晴。
云开雾散。
时诀该走了。
说实话,这一晚徐云妮休息得很不好,首先,有些地方感觉就不对,他太能折腾了,他的体能对比她来说,几乎是无穷尽的。
他一直弄到后半夜,然后抱着浑身发抖的她去洗了澡。
她满身都是痕迹,在洗澡中途就差点睡着了。
他从后面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帮她清洗。
她的记忆就到这里,后面就断掉了。
结果第二天,他醒得还比她早,她睁眼的时候,他行李都打包好了。
她苦撑着快散架的身体,送他去机场。
时诀心情很不错,他在机场大厅,以一种非常古早的形式对徐云妮进行告别。
他指着她,一本正经道:“要一直想着我,记住了吗?敢看别的男人你就死定了。”
安检口的工作人员斜视过来。
徐云妮垂眸,轻不可闻地嗯一声。
时诀明显感觉到,徐云妮非常担心他们这尴尬的台词被周围人听见。
他被逗得笑起来,抱了她一下,进去安检。
在安检口,他再次回头。
她依然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他。
时诀冲她摆手,转身离去。
飞机上,他看着这座城市慢慢变小,终归虚无。
他戴上耳机和眼罩,开始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