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笑脸,喉结滚动,忍不住挤着她的腿,两手撑在祭台上更靠近些:“妈妈可以摸摸我的文身吗?”
羡泽勾起嘴角:“这文身有什么说法吗?”
戈左垂眼:“纹身会不会比满身的疤要顺眼?”
羡泽:“嗯?为什么会这么……唔……”
靠,她都吃了好几回了,怎么每次都被香得迷糊啊!
戈左每次都会紧紧抱着她,羡泽能嗅到他身上有些草叶与泉水气味,再加上他总是毛茸茸的衣领,他真有种大自然里摸爬滚打长大的狼狗的感觉。
吃都吃了,她也不太介意一两个拥抱,羡泽也能感觉他绝不好过,疼得牙齿都在打颤,时不时连气都喘不上来气,两只手要很用力紧绷着才不至于捏疼了她。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她感觉到了什么滚烫东西隔着布料压在了她膝盖上。
她睁开眼来。
戈左额顶冷汗,唇色发白,甚至疼得连眼底都有了血丝,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衣裤被……
羡泽震惊:到底是疼还是爽啊?!
她膝盖轻撞了一下:“戈左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