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面桌案处拆信,不再搭理戈左,只在戈左想要掀开隔帘往内间走的时候,他才轻轻开口道:“戈左,内外有别,你别过了那条线。”
戈左的幽深目光从帐帘的缝隙中,望着羡泽的方向望了许久,还是后退几步回到了外间,在地毯上踱步,而后找了个矮几坐下来,胳膊搭在膝盖上,笑道:“叔父大人还没摘下过面纱吗?你嘱咐所有的神仆也都戴上面纱,装作这都是旧俗典仪的一部分。可她还是会好奇的。”
屋内燃起神秘浓郁的熏香,弓筵月似乎正在提笔写字,那只金属手搭在桌案上,靠灵力驱动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弓筵月轻声道:“那她没问你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戈左歪歪头,语气天真:“我没说。要聊到这个,也很难避开叔父大人的事——说起来,是不是又要到了蜕皮的季节,大敌当前,叔父还要去雪山脚下避人处蜕皮吗?”
弓筵月慢声道:“这个时节点,我不会离开尊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