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选择,无疑解决了卢家最大困扰,若事成,长宁侯必定能借卢家的力崛起,尤其在长宁侯失势的时候。
只是让不喜爱的儿子娶个女子而已,丝毫没考虑过谢云槿的想法,也没想过,这门亲事若成,谢云槿在京中会再也无法抬头。
或许想到了,只是不在意罢了。
梁煊垂下眼眸,敛去眸中晦涩。
滔滔不绝细数长宁侯离谱行为的谢云槿不知道,梁煊刚知道,长宁侯打算让他与卢家女儿成亲的时候,心中闪过怎样不堪的念头。
“就是不知道我娘到底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谢云槿撑起胳膊,看向梁煊,“殿下知道吗?”
阿槿不知道长宁侯的谋划,是好事。
还好,侯府的两位夫人不会赞同这件事。
既然阿槿不知道,便不用让他知道了烦心。
梁煊心中思考着怎么让长宁侯“自愿”放弃在谢云槿亲事上插手,嘴上慢悠悠反问:“阿槿家里的事,我如何知道?”
“也是,”谢云槿重新趴了回去,“想来是件极为离谱的事,不然我娘不会发这么大脾气。”
今日在东宫上了小课,太傅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谢云槿留在东宫用膳,眼看天色渐暗,谢云槿起身:“我该回去了。”
“阿槿不想待在家里,不如留在东宫住几天?”
谢云槿有些心动,他确实不太想回侯府面对阴晴不定的长宁侯,但……
“我总不能每次一有事就躲来东宫叭。”
“为何不可?”梁煊语气平静地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丝毫不觉得把人长留在东宫有什么不妥。
“若阿槿愿意,一直住在东宫也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