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也不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大院那边有人证,人家亲眼看见你们鬼鬼祟祟走进桂花巷,钱家隔壁那户人家也听见了动静。”
姜父姜母脸色顿时大变,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苍白了。
“那也不能证明我们去了钱家,我们的女儿也在大院里。”
听姜父这么一说,姜母顿时反应过来,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停地点着头,“对对对,我们是去找女儿姜花的,不信你们找她过来,我们当面问话,当时我们还在女儿家呢,怎么会有时间去钱家。”
警察同志顿时沉默了下。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姜父姜母,“你们确定姜花同志能帮忙作证?”
姜父姜母心里顿时涌上一个不好的念头。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女儿叫姜花?”姜母微微瞪大了眼睛,眸子里透着些许不敢置信。
姜父脸上则带着沉郁,眼底藏着隐秘的阴狠。
“这件事,跟姜花有关系?”姜父沉沉地问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的话音落下,没等警察同志回答,正好走进来听见了的姜花,脸上立马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她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又掺杂着不可忽视的失望。
“爹娘,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钱奶奶平日对云开和云舒颇为照顾,又教他们读书写字,今天早上惊慌失措地跑回家跟我说钱奶奶出事,可把我吓坏了。”她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望向警察同志,“当时我就想起,你们平时教我,有困难就找警察同志,于是我就带着钱奶奶来报案了。”
姜父姜母:……
姜母捂着胸口,脸色铁青,眼神死死地瞪着姜花。
姜父气得直接吐出一口血。
于是姜花帮忙作证这件事,不了了之,姜父姜母入室盗窃未遂的事也在大江村传了个遍。
而此时,徐骋怀送去检测的样本也有结果了。
姜花与钱奶奶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为99.9%。
换句话说,姜花确实为钱奶奶的孩子。
钱奶奶当场抱着姜花痛哭,姜花想到上辈子的事情,也没忍住哭了起来。
怪不得自小姜父姜母对待她和姜兰姜河不一样,看似对待她是极好的,不过却只是为了哄骗她付出,只是为了她心甘情愿为他们吸血。
两个孩子看得一脸懵逼,担忧地看着她们。
小姑娘透亮的眼睛睁得圆溜溜,望向徐骋怀小声地问道:“爸爸,妈妈和钱奶奶怎么了?”
不等徐骋怀回答。
云开就拧着小眉毛说道:“妈妈是钱奶奶的孩子,那妈妈岂不就是小宝?”
小姑娘难得脑袋转不过来,“那坏姥爷和坏姥姥?”
云开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哼了一声。
徐骋怀不禁望向他。
只听小家伙愤愤不平地说道:“钱奶奶不是说了吗?她把小宝弄丢了,坏姥爷和坏姥姥那么会偷东西,肯定是他们把妈妈从钱奶奶身边偷走的!”
小姑娘恍然地瞪大了眼睛。
一旁正伤感着的姜花也听见了两小只的对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她没好气地瞪向云开:“你给我闭嘴。”
云开一噎,顿时不服气地撇撇嘴,云舒见状捂着嘴巴偷笑。
勤奋进不知道从哪听说妹妹找着了,特意从海市赶来。
跟他一同来的,还有个年轻的男人,身旁带着一个跟云开云舒差不多大的小孩。
钱奋进依然被钱奶奶关在门外,他自己倒是习惯了,也很有耐心,反倒是他们带着小孩,哭着闹着大喊:“我不要来这里,我要回家。”
“现在还不能回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