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晔:“爸爸也给你十块钱?等你过生日,也给哥哥十块钱?”
二宝只想提个小小的要求,没想到有个大大的收获,慌忙点头。而她拿到钱就塞哥哥手里。耿致晔愣了一下,看向叶烦,什么情况啊。
叶烦:“他俩的钱都在大宝那里。”
大宝点头:“我没用妹妹的钱。在姥姥和奶奶家买好吃的用的都是我的压岁钱。”
叶烦问:“回头妈妈去市里给你们买俩存钱罐?”
“会被偷走吗?”大宝问。
叶烦:“不要别人去你们房间就行了啊。二宝,改天带朋友来家里,让你朋友在客厅玩儿?”
二宝点头:“妈妈,吃肉。”给叶烦夹一块锅包肉。
叶烦赶紧把碗递过去,二宝放碗里。
兄妹俩以前很少有机会敞开胃口吃肉,馋是真馋,所以今晚吃多了,叶烦和耿致晔也没数落他们。
可是吃多了犯困,睡早了四五点醒来睡不着他俩躺着也难受,叶烦抱着闺女,耿致晔背着儿子,去外面醒醒困。他俩舒服一点,就放他俩去跟大弟和小妹玩。
耿致晔和叶烦站在路边等他们。
隐隐闻到一股芳香,耿致晔搂着叶烦的肩低头嗅一下:“不是你身上的?”
叶烦拨开他的脑袋:“人来人往的,别闹。”
耿致晔仔细闻闻,不是错觉:“没闻到?”
“万大姐院子里的梅花开了。她早两年种的。”说起万思芹,叶烦至今没看懂她,“我们在路边种花那年她找人要一株梅,起初很小,我从她家门口过都没注意。今年枝头伸出来一点我才看到。”
耿致晔:“没跟你说过?”
叶烦摇摇头:“可能天生不爱跟人打交道。虽然跟她打交道需要谨言慎行,但她接人待物都还行。不像庄秋月浮于表面。”
耿致晔不是很明白:“怎么说?”
“她一开始真以为苗苗进医院是学习累的。后来知道庄秋月改她的志愿,把苗苗气的不想活,最近半年都不搭理庄秋月。以前除了压水和夏天太热来我们家用风扇,平时没怎么来过吧?”
耿致晔点头,他在自家屋里碰到过刘桂花,也碰到过庄秋月,唯独没见过万思芹,“然后呢?”
“早些天山西大队的金桂开了,她听人家说煮汤圆很香,就去生产队打桂花。回来的时候在胡同口碰到庄秋月从北边过来,庄秋月跟她聊天,三句话没说完,她说我也要桂花,然后就朝咱家来。我当时都傻了。”
耿致晔想笑:“干嘛不直接说回家做饭?”
“当时三点左右啊。就中秋节过后没几天,厂里没事,我在院里收拾菜地。”几个月过去,叶烦想起那天的事仍然想笑,“她到院里就说烦庄秋月。庄秋月又没跟她闹过矛盾,烦她肯定因为苗苗的事。”
说起苗苗,耿致晔想起他妹:“小勤什么时候过来?”
“初四。有可能初六到咱家。正好初七休息一天,初八周末,菜市场大概会杀一两头猪,我买几斤肉给她解解馋。”去年夏天收到录取通知书,耿致勤就要来岛上住十天。夏天坐车受罪,叶烦叫她寒假过来。
耿致晔想到首都买肉仍然需要票:“那个时候我该回来了。多买几斤,做两盘锅包肉。我发现大宝和二宝很喜欢吃锅包肉。”
叶烦:“酸酸甜甜的啊。”
“你呢?”
叶烦上辈子吃过很多好东西,不馋,“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耿致晔不禁抱住她,低声说:“别动,人家会认为我俩是一棵树。”
叶烦无语,心说有你这么壮的树吗。叶烦心中忽然一动:“耿团长,你是不是胖了啊?”
“壮!强壮的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