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哈哈,让阿兄看笑话了。虽然刚和韩信见面,但刘肥是个实心眼。韩信被父母和生母认可,他就毫不犹豫地信任韩信。
韩信有点看不懂刘肥。
刘肥说的话很早熟,应当是个早慧的孩子。但他对自己的信任又太过轻易,显得很傻。
刘肥究竟是聪慧还是呆傻,韩信现在分辨不出,他唯一能分辨出的是,刘肥真的很疼爱刘盈。
“以后我护着你们。”韩信承诺。
刘肥把自己的鸡蛋递给韩信:“我相信阿兄。”
韩信没有吃刘肥递过来的鸡蛋:“你自己吃。我有。
刘肥道:“这是我们家的规矩,要请人做事,就要分享食物。嘿嘿,这是盈儿的规矩。
韩信看着碗里的肉干:“所以他一给我们肉干,你就知道盈儿有事相求?”
刘肥又变成了苦瓜脸:“是啊,唉,要怎么过阿母那关?”
端着热好的咸菜蒸肉的吕娥狗站在门的一侧,被墙壁挡住了身影。
她的神情有些复杂,似乎在思索什么。
过了一会儿,吕娥句端着木餐盘走进门,装作左右打量:“刘盈呢?”
刘肥忙站起来,紧张搓手手:“那个,阿母啊,盈儿和友人有约...那个那个,阿母常教导盈儿要守诺。盈儿先与友人有约,所以....“刘肥!”吕娥狗提高声调。
刘肥肩膀一抖,站直:“是!”
吕娥狗伸手拧住刘肥的耳朵:“盈儿刚回家,还未出过门,怎么与友人有约?嗯?”
刘肥惨叫:“阿母,轻轻轻....、是离家之前!对、对吧,阿兄?”
阿兄救我!
韩信站起身,绞尽脑汁为刘盈和刘肥找借口:“义母,盈儿或许真的和友人有约。等盈儿回来,阿母再问他如何?盈儿的活,我来干。”吕娥狗松开刘肥的耳朵。
刘肥捂着耳朵缩成一团。
吕娥狗一手叉腰,一手点着刘肥的鼻子:“我说过很多次,你太惯着刘盈!他现在又惫懒又顽皮,你也有错。韩信!”韩信:".....在。”他都有点紧张了。
“今日就罢了,以后不可与肥儿一同纵容盈儿。”吕娥狗将叉腰的手放下来,无奈道,“我知道你们兄弟感情好,但溺爱等于溺杀。罢了,你们继续用饭,等盈儿回来,我再教训他。刘肥还想为刘盈说好话:“阿母,盈....
吕娥姁瞪了刘肥一眼。
刘肥乖乖坐下吃饭。
韩信也继续坐下吃饭。
咸菜蒸肉非常香,刘肥和韩信把肉和咸菜一人一半分完,把其他食物也吃得干干净净。
吕娥狗看得一脸慈祥:“对,多吃点。信儿啊,看你瘦的,我和你阿姨给你做衣服都难过
。在年节前多长点肉,我和你阿姨做衣服才开心。
韩信不懂义母和阿姨为何会难过,又为何会开心,但他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吕娥狗收拾餐具:“你们在屋内等着,等会儿一起下地。”
刘肥和韩信应下。
吕娥狗转身离去。
刘肥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阿母是不是很严厉?我们家最严厉的就是阿母。
韩信在观察别人的时候,感觉很敏锐:“不是严厉,她待你如亲子。”
刘肥笑道:“我知道。
韩信第一次跟随新认的家人下地干农活,严肃的表情就像是要上战场似的。
刘盈已经去找小伙伴玩去了。
他第一站自然去找被他托付了小弟们的萧壮壮。
刘盈敲响了萧家的门,如以往一样,在萧家的门有动静的时候,叉腰大喊:“萧壮壮!出来决一死战!”萧壮壮立刻从门缝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