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玻璃墙,刚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胃里有点难受,沙发旁圆几上有个果盘,沈清央趴在沙发扶手上,一颗接一颗捏蓝莓吃。
酒精在身体里翻涌,身体有些发热,没几分钟,她又把羽绒服脱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阴影落下,清冷的雪凉气与酒香意暖的空间格格不入。
徐行知弯腰捏住小醉鬼的下巴:“喝了多少?”
“……”
沈清央仰头,男人轮廓在吊灯下影影绰绰看不清,挺拔身形,好看的眉眼,若有若无的凉意,让她很想贴到他身上汲取。
她抬手,手指试图去碰他的脸。
碰不到,沈清央气馁。
徐行知拾起沙发上的羽绒服给她披上,俯身把人抱起来。
沈清央醉得茫然,脸埋在他怀里嗅了嗅,四季酒店豆蔻木棉的香气,远不是她所熟悉的佛手柑味道。
她已经忘记自己是在等谁。
徐行知抱着人走出酒吧。
沈清央慢吞吞抬头,温热指尖顺着他下颌摸到脸颊。
他低头看她。
沈清央眼睛水润润的,蕴着几分疑惑:“你是那个鼓手吗?”
她又摸了摸他眉骨,真诚地说:“你长得真挺像我哥哥的。我认识你们老板,让他给你加工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