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涂夏回来的路上把所有的事情经过连同和车行经理的聊天记录全部发给涂妙臻。
涂妙臻眉头微拧:“我已经给你表姐打过电话问情况,走举报程序拿回钱当然没问题,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后才能拿回订金。我让你表姐他们去说了,我们还是内部协商解决比较好。你表姐也松口了,她说对方也尽职尽责帮忙办事,给个情面,少要300元,就当是跑腿费。”
“为什么啊?我又不是理亏的那一方。”涂夏声音拔高,“凭什么我要少收回300元,我去举报他可以全款拿回,一分也不少。他们的情面关我屁事啊,凭什么要我跟着一起卖情面,是不是觉得我年轻,不懂行,随便欺负人啊!”
“出于对表姐和表姐夫的信任,在对方问订金的时候,我直接就打过去了,没有等到签订合同后再付,这是我蠢,我认了。”
“没想到他心还真是黑的。”
“明明在赚我的钱,还和表姐说做我这单生意给了最大优惠,他压根就没赚钱。我才不相信他们这么好心,一分不赚我的,让我拿出厂价。给的优惠力度不是最大,还不停地吹他给的是最大的优惠,为了强使我购入他们的店内的存货,一直说没有我要的款式,这就是强卖强卖!”
“涂夏,你别激动。”涂妙臻能理解女儿的心情。
涂夏急红了眼:“直到现在,车行经理还躲在表姐他们身后不出面解决问题,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消费者,我如果妥协他不得开心坏了,认为我就是好拿捏。”
“不认同你表姐的做法,我们就拒绝,消消气。”江制安被吓到,从没见过女儿如此失控。
“你别着急,我和他们再说。”涂妙臻安慰女儿,“急不来。”
涂夏拉开涂妙臻的手,深吸一口气说:“我不管,期限已经给了,下周四之前如果没有全款退还,我就到市场监督管理局报案。”
“小夏。”涂妙臻放低语气劝说,“一些事走正规程序反而很耽误,你也说你是占理的一方,再给你表姐他们一些时间和车行沟通,钱肯定是可以拿回来的。”
一道铃声打断他们。
江制安看了眼屏幕,对涂妙臻说:“涂晴她妈的电话。”
涂夏彻底无法忍受:“这都什么事啊,涂晴自己帮偏外人害家里人,这会儿还找大姨妈来当说客,用长辈的身份压你,然后你来压我?”
涂妙臻听到来电人后,脸色不虞,心里也在衡量怎么做比较好。
涂夏夺过手机,直接挂断,放话道:“你们好面子是你们的事,如果不满足我提出的要求,周四一定举报。”
说完她转身跑走。
江制安追不上涂夏,在后面大喊:“天黑了去哪啊?回家不住一晚吗?”
“好了,她就没想过留宿。”涂妙臻揉了揉眉心,坐下来。
江制安知道妻子的难处:“他们说我们一家拿官职压人,打压他们做生意的无权无势的老实人,你犹豫要做到什么程度。要我说,这事就别插手,小夏能处理好。”
“就不管了?”涂妙臻瞪他。
江制安摆手:“你表姐都出面给涂晴说话,他们就是想用扣你一顶帽子,你出声就是接了这顶帽子,不如最近好好出差,就当不知道。”
“我就不管了,小夏不会难过?”涂妙臻确实少有时间陪女儿,但女儿被欺负,她不能坐视不管。
“交给我吧,我会解释清楚。”江制安推着妻子回卧室。
涂妙臻:“人……”
江制安拍了拍她肩膀:“放心好了,有人在楼下接她。”
涂妙臻立马懂了,
有贺景识陪着涂夏,她还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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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识刚和江制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