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重重跪在地上,哭嚎道:
“陛下,还请派个太医前去看看我们答应,她腹痛不止,流了好多黑色的血,怕是已经小产了。
这是舒答应的贴身宫女。
小产?
赵太医眼睛猛然闭上,完了,彻底完了,都牵扯上皇子了。
而且流出的是黑血,显然是中毒了呀。
他还赶上内宫阴私了呀。
“赵卿,你快去看看舒答应。”水琮显然也认出了宫女时谁。
舒答应是他前些时候比较喜爱的一个答应,便多招了几次,没想到竟有了身孕。
只是........
没想到第一次得知这个孩子的存在,竟是孩子小产的时候。
赵太医忙不迭地起身就想跟着小宫女去另一间屋子,只是走到门口,他突然脚步一顿,回头抱拳说道:“陛下,赵答应病症十分奇特,乃是微臣闻所未闻,还请陛下立即派人出宫去寻微臣的师父,请他老人家进宫来看看。
赵太医的师父正是周锡儒。
水琮也是立即想起了他,于是大手一挥:“长安,快派人出言去请。
长安面色严肃地应了一声,便匆匆大跨步出了殿门。
赵太医见有人去搬救兵,这才跟着小宫女去了另一处屋子,舒答应的情况比起赵答应来说好不了多少,此时的她面色惨自,身下被一片漆黑的液体浸湿了
赵太医立即上前去把脉。
把了半天才面色怪异地起了身,舒答应艰难地转过头:“太医,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没了?”赵太医抿了抿唇,好半晌才开口说道:“回答应,您并未有孕。”
所以自然也就不存在小产。
“没有身孕?不,这不可能!我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了,怎会不是身孕呢?我还嗜睡,呕...这些不都是有孕才有的症状么?”舒答应不敢置信地质问着
明明当初珍妃有孕就是这样的症状呀,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肚皮大了。
赵太医真心不想打破她的幻想,只是.....都到了这时候了,做大夫的再瞒着患者也不应该,再说了,他现在脑袋还别在裤腰带上呢,哪有功夫替旁人的小命着想。于是他重重点头:“是,未曾有孕,您之所以有这些症状,乃是因为身子不适引起的。”
说着,他下意识抬手捋了捋胡须。
他刚刚摸了脉,这个舒答应的脉象实际上和赵答应是有些相似的,只是不知为何,却比赵答应轻了许多,如今舒答应内脏受了损伤,若找出问题解决掉,日后好好调养,还是能有活命的机会的。只不过下半辈子也只能缠绵病榻了。
而赵答应....在他看来已经是个死人了。
真毒啊!
到底是谁,竟这样不声不响地在后宫布下这样大的一盘棋。
周锡儒已经年纪很大了,被带到宫里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粗布的衣裳,倒不是致仕后家境不好了,而是为了方便上山采药,自从不做太医后,他日常穿着都是粗布。若非知晓眼前这人的医术,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老农呢。
周锡儒不愧是曾经参与过真真国公主玉石案的太医,只一眼,就看出赵答应和舒答应的病症都与当年玉石案中的受害者一样。之所以表征不同,则是因为与玉石的距离不同。
周锡儒也顾不上避嫌了,径直踩着鞋就爬上了赵答应的床铺,在床里侧的床柜上看了又看,最后指了指供奉在最中央的那个送子观音。"这就该是那个毒石了。”
他没用手拿,而是叫人拿了火剪,夹着观音像的头往奉来的樟木箱子里一扔,然后赶忙叫人将盖子盖上,扔到院子中央去,那边人少,接触不到就不会出问题。等毒石拿走了,周锡儒才擦擦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