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摆地走。
路雪辞笑起来,兴奋又好奇:“唉,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啊?”
“印随效应,有些小动物在刚出生时会习惯性地跟随见到的移动的物体。”谢予笑着解释,“就像小宝宝对母亲有依恋一样。”路雪辞点点头,带着一队小鸭子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
谢家爷爷奶奶回来了,爷爷手里提着两条大鲤鱼,笑呵呵说:“回来正好碰见金山了,听说小予和他同学回来了,把刚钓上来的两条鱼给我了。”“是我二叔谢金山。”谢予对路雪辞解释了一句,又对爷爷说,“下午我看看二叔去。”
“嗯,回来了就去一趟吧。”
谢家上一辈有两个儿子,谢予的爸爸谢金阳做得一手好菜,几年前去青城打拼定居,老二谢金山则留在清溪县务农为生,顺便照顾谢家爷爷奶奶。吃过午饭后,谢予带路雪辞去二叔家串门。
到地方后赋了敲门家里没人,谢予便领着路雪辞来到后面地里,果然见二权二婶正在稻田里忙着清秧。俗话说“晚相播秧七月忙,农深喜粉稻花香”,七月正是挽稻种植的时节,农民都生顶着积日二叔家和爷爷奶奶家住的不远,步行走上十来分钟就能到。乡间的空气格外清新,目之所及尽是碧绿的稻田,在阳光下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如一副醉人的田园画。二叔二婶打招呼,两位长辈都是本分老实的庄稼人
,冲路雪辞露出腼腆和善的
“你在旁边等我一会儿,我帮叔婶儿插会儿秧。”谢予脱掉鞋袜卷起裤腿,光着脚踩进水里,动作娴熟自然,看起来小时候应该没少干过农活。“我也去帮忙。”路雪辞也要脱鞋下水,被谢予制止了,“不用,你去那边树底下阴凉等我一会儿就行。”“怕我帮倒忙啊?”路雪辞瞥他,“我是不会,但可以学啊。
“不是这个原因。”谢予哭笑不得,好声好气地哄他,“水里太脏了,都是泥巴,你这身衣服下来就全花了。”路雪辞皱眉:“我不怕脏。”
“那也不行,我带你来可不是让你干活的。”谢予说,“而且水田里有蚂蟥,咬到你怎么办?”
路雪辞不怕脏但怕虫,想象了一下蚂蟥吸血的样子,身上起了点鸡皮疙瘩。
谢予顺手薅了几根狗尾巴草,动作飞快地编了个什么塞进路雪辞手里,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听话,去那边阴凉地儿等我一会。”路雪辞低头一看。
是只逗小孩儿玩的草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