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极其恐怖的……手段,胁迫这些人不得不听从安排。
几乎是立刻,薄莉就想到了埋在巴黎歌剧院地底下的炸-药,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应该不至于吧?
这时,一位身穿制服的员工走了出来,颤声宣布:“女士们先生们,化装舞会即将开始,请往这边走。”
死一般的寂静里,薄莉率先走出来,想绕过员工,步入大堂。
那位员工却拦住她:“先生,您得跟我们说,您扮演的是什么。”
薄莉顿了一下,摘下巴拿马草帽,露出一头柔顺的黑发。
这是她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在人前摘下帽子。
“波莉·克莱蒙,”她说,“我扮演的是波莉·克莱蒙。”
员工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牙齿打颤,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您、您不能扮演克莱蒙女士……”
薄莉问:“为什么?”
员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转身走进大堂,似乎去找人了。
两分钟后,一位年轻女孩走出来,她身材高挑,膝盖略微反弓,脸庞如同熟透柿子一般颇具肉感。
薄莉一眼认出了女孩——长大后的弗洛拉。
弗洛拉不知在想什么,满脸烦恼,听见员工的话,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随即猛地睁大眼睛。
薄莉朝她微微一笑:“弗洛拉,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