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荡然无存。
他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无法做到继续无动于衷的观察下去,手不再犹豫的伸入背包,握住了枪。
随着保险栓扳响的声音,接连两道枪响炸裂在空寂的天井之间,惊起灰鸟掠过天幕。
两枚黄铜子弹精准贯穿绑匪双腕后,清脆地咣当坠地。
绑匪呆呆低头望着血淋淋的手腕,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张嘴就要发出嘶嚎。
下一瞬,小飞鸟身后无声跃出一道黑色凌厉身影,气势狠戾的一记干净利落肘击落在绑匪太阳穴上。
轰然一声闷响,琴酒嫌恶松手,将转瞬没声的人扔破布麻袋一样丢开。
小飞鸟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打一声招呼突兀出现在这里的人。
半晌后,回过神,磕磕绊绊的问,“他死了吗?”
琴酒抬眼扫来,可疑的停顿一秒后,“没有。”
暂时没有。
“哦。”小飞鸟无条件信他,听他这么说,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开始有心思去关注其他问题,天真的问,“阵哥你收到我刚才发的信息啦,你来的好快。”
琴酒面色上划过抹不自然,又不动声色的掩饰过去。
绿眸晦沉,冷然答道,“嗯,正好在附近。”
梦里的飞鸟读听着他的答复,看着那张冷峻面容,一瞬间就意识到。
——他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