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漠北的狼!”
陈宝儿激动地拽苏烟的胳膊,“阿姐,看见没?看见没!我姐夫简直英勇死了!!”
她怎么觉得姐夫还是保守了,明明后头他还有功夫能多得一筹,愣是在场子里绕了两个大弯。
莫不是怕嬴太狠伤了蒙人的自尊?
苏烟想说陆行之确实不赖,浅浅一笑。
负责赛事的官员宣判这一轮的胜负。按照以往的规矩,获胜的领队还得上台讲上几句。
陆行之不理会,下马和蒙人的参赛者一一握手,又抱拳对领队布日古德说
“多谢承认。"
做完这些,他迫不及待地翻身上马,完全不顾身后官员的热切挽留,直奔人群中的苏烟。
他不过上下瞟了她一眼,便急急将她拦腰抱起,
“传太医!”
她的裙摆已沾染不少血迹,她坐过的软椅下方的地板上亦有,看得姚夫人心头一颤,
“这孩子,怎的这般忍得!”
陆行之将苏烟抱到后苑的休憩处,命随身侍卫严密看守四周,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太医拧着药箱而来。
厢房里,陆行之将苏烟放在软塌上,掀起一截她的裙摆,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左腿。
她本能地想要拒绝。
那么隐私的地方,她多少有些难为情。
更何况太医就站在门外的长廊下,他不唤人进来,也没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似是铁了心要亲自查看。刚才遇险之时,瓜盆从方桌上摔下来,溅起的碎片不慎刺中她的左小腿。
她有穿中裤,白色的,扎在罗袜里,鲜血就透过中裤往外渗,打湿她的裙摆。
碎片不大,扎进去的时候没感觉,走路移动的那几步才要命,疼得她手心儿全是汗。
坐下来以后也还好,只有隐隐的痛
陆行之一直没说话,面色阴郁,唇线抿得很死。
能看出来他在爆发的边缘,浑身的气息极沉。
他单手按住她的左脚踝,抬眸唤她
"夫人,"
苏烟,.....嗯?"
受伤的左腿忽地一阵剧痛,碎片被他用内力瞬间弹出。
她轻呼出声,眸子里刹那间弥漫一层迷蒙的水雾。
他没看她,微弓着的脊背更僵硬了,剑眉蹙得死死的。
他将她的足袜褪至脚踝处,擦起被血染红的中裤,露出刺伤的部位。
那血肉模糊的一小团,在肤若凝脂的小腿上格外刺眼。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掩下眸底翻涌的情愫,拉下她的裙摆,遮住她外泄的春I光。
他对外间候着的太医说,“进来。
太医垂首而入,恭敬行过礼后,将药箱放在桌案上,上前想要查看苏烟的伤势,被陆行之瞪了一眼。太医立即止步,打开药箱,将治疗外伤的药物一一拿出,简单地介绍后,疾步退下。
出门之际没忘关门。
陆行之虽没学过医,但行军打仗之人受的外伤何其多,简单地处理伤口、上药包扎还是会的。
他先用烈酒清洗伤口。
苏烟自认算不上娇气,烈酒淋上伤口的时候,疼痛袭来,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地颤I栗。
她已经很克制了,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响。
他的动作狠狠一顿,却是没停,快速撒上金疮药,用纱布包上。
不大的伤口,几日后该能愈合结疤。
做完这些,他紧绷的身子适才放松些。
他单膝跪在地上,没有起身,而是隔着纱布亲吻她的腿伤。
他的眸底有多恨,亲吻的动作就有多虔诚。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