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丝质中衣,露出优美的白皙颈项和精致的锁骨。
她面上尚有未干的水滴,挂在蝶翼般的长睫上,似落不落
细微的毛孔清透、雪肤娇嫩,在摇曳的烛火下似蒙着一层温暖的光。
许是被水汽熏过,她清润的眸子蒙着一层迷离的霏雾,似懵懂的小羔羊,似娇滴滴的可口甜食。
他的脑子瞬间就炸了。
那些酝酿好的步骤、计划好的小心翼翼和轻柔全都化作泡沫。
他问,“若是我粗I暴些,你能接受吗?”
苏烟低头擦拭湿润的秀发,闻言抬眸
....嗯?"
就见高大的身躯朝她压过来,将她抵在木门上。
深夜,乱葬岗。
黑漆漆的天幕下,乱糟糟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在各个角落,有成群结队的野狗抢咬着分食腐烂的尸体。那些被咬断了的肠子露在一边,秃鹫就从干枯的树枝里飞出来啄食。
陆行之的侍卫们扔了丁婉儿就走了。
一道黑影从阴暗中飘出来,打开包裹尸身的烂竹席,拨开丁婉儿遮面的乌发。
刀口距离她的心脏仅隔了一个大拇指的距离,若非武艺高强的人,绝不能捅得如此精准。
他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脉搏。
还好,鼻息虽弱、脉搏尚在。
黑影长吁一口气,抱着人极快地消失在黑夜。
躲在浓郁大树后的纪沐尘和霍修染看到这一幕。
霍修染,“我们真的要放他们走?”
若是他们改过自新还好,若是他们卷土重.....那不成了放虎归山?
纪沐尘失笑,“你觉得陆哥想不到这点?”
陆哥既然说放人,那必定有他的道理。
霍修染细细地想了想,惊道,“莫非陆哥是想....借机套出门武要护着的人”
门武在意的从来不止丁婉儿。
除了丁婉儿,还有一个能让门武甘愿献出生命的人。
这样的人,看不见摸不着,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伺机而动,才是最可怕的。
纪沐尘一扇子拍在霍修染肩头
"霍兄终于聪明了一回。”
承乾殿的密室,永康帝大发留霆,将置物室上的青花瓷瓶和条具摔得噼里啪啦响。
殿外,跪了一众的太监和言女。
下午永康帝唤陆行之问话,问其可知窦皇后的事,陆行之轻轻松松地应了,直言不讳人是他放的。
永康帝气得要死,质问其为何如此?
私自劫走死刑犯是重罪。
陆行之当时是这么回答的一
“帝王也会犯错。皇兄冤枉窦皇后,错了便是错了。”
“江山和女人,您要哪个?’
混小子!胆敢当面指责帝王?
竟装也不装了么!
又对脚畔跪着的苗疆圣手说,“你不是说他顶多有一月的命么?怎么朕看起来,他好得很十年八载也死不了!”苗疆圣手也没弄懂,前段时日陆行之要死不活的,怎的这段时日生龙活虎的?
莫非如同谣言那般,他这段时日没和苏烟同I房?精气神倒养好了?
苗疆圣手,“如若皇上想他早些死,也不是没有法子。”
固然陆行之在民间呼声极高、在朝堂的拥戴者也多,但并不表示他胡作非为,皇上还得容他。
苗疆圣手,“借刀杀人或是嫁祸于他,两种方法都可。”
只要永康帝配合、只要永康帝舍得、只要永康帝狠得下心、只要永康帝可以完全不顾亲情和手足,世间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永康帝,.....你想怎么做??"
苗疆圣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