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西平不想理她,把人抱到一边就要去浴室,起身时手腕却被拽住,扭回头看见温缱那春水潺潺的眼,直勾勾看着自己。
“可是……”
她咬着唇,似难以启齿,半天才小声,“我也想要。”
这大概是温缱说过最大胆的一句话,直接把谭西平震在原地。
空气静默了数秒,男人眸光渐渐转暗。
“草……”
伴着一句粗口,温缱被打横抱起。
“你找死!”
浴室里热气蒸腾,水汽凝成白雾,附着在颤巍湿润的眼皮上,抖一抖便滑落,宛如泪珠。
温缱死死咬着唇,不敢向下看,黑色短发被热水打湿,像缠溺的水草,卷进她的指缝,怎么抓都抓不牢,无法为她提供稳固的支点。被分开抬高的一只脚抵在玻璃隔断,脚背绷直,脚趾无意识蜷缩,却始终无法抵抗一波又一波的热潮。
累积太多,到最后生出某种窒息感。
一霎如河堤决口,伴着头顶洒下的热水,一同冲进下水道。
温缱真实的眼泪也终于滚了出来。
谭西平抹了一把脸,站起来,轻舔唇角,凑她耳边低声夸赞:“妹妹好厉害。”
温缱哭得停不下。
她没想过谭西平能做到这个程度,也没想到自己会没出息成这样。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无比丢脸。
谭西平还在笑问她:“够了吗?”
温缱说不出口,推开他要出去。
谭西平怎么可能放过她,手臂一撑横在她面前:“爽完就走?不管它了?”
弥漫的水汽中,只见它挑衅般扬了扬头。
似在响应它主人的话。
温缱心头急跳,热意直冲面门,忙不迭别开眼。
见状谭西平轻笑出声,故意使坏,轻浮笑问:“你们老师教没教过你要礼尚往来?”
老师,礼尚往来。
这些字眼像炸开的冲击波,将温缱的神志和羞耻心冲得支离破碎,理智的红线摇摇欲坠。
一些曾经在小电影中看过的画面在脑海浮现,膝下发软。
男人幽深的目光定在被咬出红印的唇瓣,终是没说话,伸手将人拉了起来,翻过来往墙上一推,并拢两条细直匀称的长腿。
热水一遍遍从两人头顶浇下,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感知力。
两人收拾整齐从酒店出来,已是临近傍晚。
金灿灿的火烧云铺满半边天,凉风拂过路边高大的梧桐树,拽下几片金黄枯叶。
非常美丽的深秋景色。
“好漂亮。”
温缱拿出手机拍照,后退时没留意身后的马路牙子,差点踩空,幸亏谭西平眼疾手快,把人捞回自己怀里。
“注意点脚下。”
谭西平提醒,揽着腰的手没放开。
“谢谢谭总!”
温缱站稳后下意识道谢,并想要推开他。
谭西平好气又好笑:“怎么?温助又要上班了?”
温缱这才反应过来。
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在人前装不熟。
“习惯了嘛……”她尴尬地捋了捋头发。
谭西平哼笑:“这是什么好习惯吗?”
温缱不服气地鼓了鼓脸,小声嘀咕:“难道不是嘛……”
她多懂事啊,从不给他找麻烦惹是非,简直是完美炮友。
谭西平懒得搭理她,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抬脚往前走。
温缱揉着额头看了看四周。
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陌生的脸孔。
有宋奇的情报,他们完全不用担心会遇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