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在说什么。”
连哥儿今天也来买豆腐,自从他家顺子挣了些银子之后,他家日子好过了一些,能隔三差五拿两枚铜板买块豆腐了,见林渔被欺负了他拉了拉林渔,“渔哥儿,回家吧。”
夏荷花走过来故意撞翻了林渔的碗,两块白嫩嫩的豆腐掉在了地上,“咋了,敢做不敢认呀,我说当初怎么和魏青山成亲这么快呢,原来是和自家表哥有首尾,那魏青山也是个能忍的,这绿帽带得安安稳稳的哈哈哈。”
林渔脸色瞬间煞白,他被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听说回门那天还和自己表哥拉拉扯扯呢,还被魏青山给看见了,听说那魏青山气得连迎亲那天送的野鸡都拿回来呢。”
春哥儿看不下去了,“夏荷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少在我家这胡乱喷粪。”
“春哥儿,我又没说你,你帮着这个小浪蹄子干什么。”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林渔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羞愤地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连哥儿赶忙扶住了他,“渔哥儿,我送你回家。”
连哥儿扶着身体发抖的林渔走了,夏荷花还在背后大声说话:“别走呀,你敢做就不敢承认了。”
夏荷花得意够了就上前买豆腐,“春哥儿给我两块豆腐。”
“没有了。”
“怎么没有了,这不是还有两板的嘛。”
“我说没有就没有,就是不卖你了。”
“哼,你不就是向着那林渔嘛!”夏荷花气哄哄地走了。
王夫郎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看着林渔这副样子,他心里舒坦了不少,这事还是他昨天清明回娘家烧纸的时候听说的,上次就因为魏青山夫夫两,他被王大给扯了头发,他一直记恨在心里。
林渔回到家的时候脸色都还是白的,他的名声也不知道在村里被传成什么样子了,林渔心里难受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哥儿有些着急,“渔哥儿,你在这等我,我去叫何大娘她过来。”
何家两兄弟和魏青山交好,得赶紧让人去山上把魏青山给找回来了,一个哥儿被污蔑了名声那可是件大事,他都已经能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他娘家村子里有个寡妇被传出去和男人不清不楚的,名声坏了之后那些婆子在背后指指点点,流氓也欺负上了门,那寡妇受不了被人欺负的日子,一根绳子上吊死了。
连哥儿越想越害怕,匆匆忙忙去何家找人帮忙去了。
何大娘一听赶紧和冬哥儿过来了,她叫何大柱二柱赶紧去山上找魏青山回来。
何大娘一来就破口大骂,“这黑心肝的夏荷花,真够恶毒的,就见不得你两日子好过些!”
何冬冬拉着林渔的手,“渔哥儿,你别难过了,我们都知道你的为人,这夏荷花纯属污蔑,简直是太恶毒了!”
林渔摇了摇头,“我没有,青山知道的。”
“嗯!青山哥肯定是相信你的!”
见魏青山家院子里有人,隔壁的钱婆子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看,她心里得意,那魏青山之前还敢教训他儿子,现在好了,自己头顶带着绿帽都不知道。
没一会儿何大嫂也过来了,“娘,打听清楚了,是那王大夫郎的事。”
“好呀,原来是他呀,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胡说八道,原来是那烂了嘴的王夫郎在背后使阴招。”
何大嫂一说这何大娘就知道是怎么个事了,挖河的时候魏青山没叫他家王大去,这才记恨上了。
“渔哥儿不怕,大娘给你做主,一会儿青山回来了,他说去哪,就让冬哥儿两哥哥一起去帮着打回去。”
林渔心下一暖,“谢谢大娘。”
他现在缓过来了,心里也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