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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没答这句话,而是对她说:“室内保洁早就该并入管家部了,统一管理分配效率更高,室外保洁可以并入环境绿化。别纠结,大刀阔斧才叫改制,砍掉冗杂的部门结构,削减游手好闲的鸡肋中层,领导乐见其成。”
“你到底有没有事啊?”
“你是在担心我吗?你都不要我了,就别担心我了。钟笛,你别吊着我。”
“我吊着你?”
“好好好,你没吊。是我装病,我爸陪我一起装,因为他也想让他老婆早点回家。”
“……”钟笛难辨真假。
“听说你要开会了,祝你大展宏图。”凌程先挂了电话。
一句“吊着”让钟笛会前的紧张被打破。
会议还有五分钟开始,她用行政部的电脑修改了她最终的方案。
凌程说的正是她原本就想要提出来的方案,只是昨夜她反复辗转,觉得直接砍掉保洁部过于极端,于是早上起床后又将方案往中庸的方向调。
会议开始前一分钟,她找到许曼宁,问她的方案可行性有多少,许曼宁看完后,想了想,说:“让我来吧。”
“好。”钟笛正有此意。
许曼宁不怕得罪人,况且她是新官上任,点一把旺火,正好能重振一下管家部的威风。
会议上,保洁部负责人差点用眼神杀死许曼宁。
会后,钟笛去到许曼宁的办公室。
许曼宁问她:“多几十号人,管得过来吗?”
“可以。”钟笛连“应该”两个字都没加。
“那行,加油。”
钟笛没急着告别,“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想问我孩子是谁的?”许曼宁笑。
钟笛愣一下,也笑了,“我是想问你,领导们是不是早就打算打散保洁部了。”
“是,只是之前杨皓月一直不肯接。”
钟笛点点头,“我加油。”
她正要走,许曼宁告诉她:“孩子不是江正昀的。我跟他恋爱七年,一年前和平分手。”
钟笛什么也没问,温柔地看向许曼宁的小腹:“希望是个女孩,女孩会和妈妈贴心。”
“凌程也这么说。”许曼宁歪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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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中恒让凌程在视频里露了三秒钟的脸,对程筱丽说:“你儿子不太好。”
程筱丽:“凌程你自己说。”
凌程:“我感觉不好。”
“哪里感觉不好?是发烧还是钟笛不搭理你?”
“钟笛搭理我啊。”
“她怎么搭理你的?
“关心我呗。”
“你装病,她能不关心你?我前男友临死前我说不定也能挤出几滴伤怀的眼泪。”
“……”
凌中恒:“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现在回去不就被凌程传染了?”
“……”
中午程博宇也闻讯来家里打探凌程的死活。
凌程:“你把口罩戴好。”
程博宇:“没事,香蕉也感冒了。要传也已经被她传染了。”
“你又跟她……”凌程欲言又止。
“你为什么说又?”
“我跟钟笛订婚那晚,还有我们从翡翠湖回来那晚……”
“从清安寺回来那天并没有发生什么。”程博宇无奈地回忆道,“她说没分彻底,就不给人家戴绿帽子了。”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说她只喜欢我的身体。”
从翡翠湖回来那晚,程博宇隐晦地跟香蕉谈了些长久的打算。
香蕉爱听不听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