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问问大人所以然,羞愧书面文章的夸夸其谈……’。”
李廉诚恳地说道:“状元公的策问文章本官有幸一睹,状元公真通晓天下之事,学问之广博,吾乃不及。”
“工部所开采的黔西南的朱砂矿年产量不过一百来担,”李廉摇头说道:“太少了,而其他地方的矿品质又不好,难啊……”
沈持:“……”
他记得上辈子国之西南,如今黔州府所在的东北部,地处武陵山脉腹地,境内多山,气候湿润,非常适合朱砂的形成和生长。那里开采出来的的朱砂矿石品质优良,色泽鲜艳,被誉为“朱砂之王”。怎么可能只有年产百来担子的朱砂。
可能那里的大朱砂矿还没有被开采吧。
“那工部准备再探大矿吗?”
李廉重重点头:“在小矿附近探大矿,确是一种万不得已的办法。”
沈持与他聊起《管子》的探矿方法,李廉摆摆手说太理论了实地无法操作,又说起工部自个儿积累的探矿经验:“工部一般都是自己探矿,金矿,铜矿……前些年在你们秦州府还探出一处铜矿呢……”
沈持与他聊得很投机,末了意犹未尽。一众新科进士:竟不知道沈状元也有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之时。
咦,他想三年后从翰林院出来去工部吗?好像工部并不是个好去处……人往高出走,哪个翰林院修撰会去工部。
与李廉聊完,沈持回到席位上开始用餐,这可是鸿胪寺请御厨备的好酒好菜,不能浪费,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