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山这是真想把他们灌醉啊?
江见寒冷淡拒绝燕白山,燕白山又转过目光,眼巴巴看着秦正野。
秦正野只好端起酒碗,想着少许一些酒并不碍事,他毕竟有修为在身,酒量可比凡尘中人要好上许多,这酒并不浓烈,多喝上一些,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秦正野将碗中酒一饮而尽,他如此急切连喝了几碗酒,隐隐觉得面上有些发热,竟还有些轻微头昏,可他的酒量远比这几碗酒要好,秦正野并未多想,将那酒碗放下时,无意洒出几滴酒水在桌面,他不曾注意,却让怀中的酥糖看了个清楚。酥糖左右看了看情况,小心伸出爪子,蘸了蘸桌上的酒水,再飞快塞入口中舔干净,砸吧砸吧小嘴,晕晕乎乎,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燕白山神色大变,声调颤抖,看秦正野的目光中都充满了不对劲,他显然在竭力克制自
己,以免
发出什么更尖锐的声音来,可即便如此,他当下的反应,显然还是有些过分古怪了。
燕白山紧张吞咽唾沫:“你....你你....
秦正野:“我
燕白山:“........"
秦正野:“啊?”
燕白山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强行止住话语,猛地给秦正野和江见寒倒了一大碗酒,大声道:“喝!”江见寒依旧很冷淡:“不。
秦正野:....."
酥糖已经晕晕乎乎,在秦正野怀中不住点头,秦正野也觉得莫名胸闷,胸中有一股气息翻涌,几乎令他的呼吸都有些凝滞沉闷,可这不像是酒醉之感,这酒也并不如何猛烈,总不至于喝上几口便要醉倒。这感觉实在有些古怪,秦正野握着手中那酒碗,正犹豫要不要将这一
碗酒喝
去时
酥糖已猛地往下一坠,自秦正野的衣襟之中歪歪斜斜翻了出来,正好朝着燕白山倒过去
燕白山下意接往酥糖,脸色苍白,一时之间竟像不知该把自己的目光往哪放,神色间更像是带了十分的狂热,说话那声调再尖锐了几分,颤颤巍巍道:“秦............的灵......秦正野微微一晃,跟着酥糖一块倒了下去。
眨眼之间,燕白山已猛地后退了数步,精准避开秦正野可能倒向的方向,一把撞上了身后摆满药材的木架。他避得极快,秦正野身边并无遮挡,必然会摔到地上,江见寒惊了一跳,瞬息便做出了反应,只稍一挥袖,秦正野便如同被无形的手扶稳了一般,缓缓倒回趴在了桌面。江见寒伸手扶住他肩侧,心中说不出紧张,他仔细看了看秦正野的情况,见秦正野不像有大碍,只是面色微红,呼吸略显微促,他便略微放心了一些,再看看桌面上摆着的酒碗一一他与燕白山均无大碍,他没有喝酒,而燕白山修为精深,秦正野忽然昏倒,难道是喝醉了?他们刚刚还在说话,秦正野看起来也很正常,这昏得实在突然了,一点也不像是寻常醉酒的模样,或....是这酒有问题?江见寒这才回过目光,看向燕白山一一他撞了药架,架子上堆得极高的药草纷纷跌落,他却只顾着小心翼翼护住怀中的酥糖,连用术法将那些东西避开都已忘记了,就那么呆呆站着,愣愣被两包药材狠狠砸了脑袋。江见寒:“你......"
燕白山猛然回神,紧张说道:“和我没关系。”
江见寒:.......??
“那酒是你们带来的。”燕白山看起来更紧张了,“我真的没下毒!”
江见寒挑眉:....么下毒?
等等,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江见寒的目光实在太过吓人,自他来到自己的洞府那一刻起,燕白山不知为何便压不下对江见寒那天然而生的恐惧,江见寒这样看他,燕白山急出了满额细汗,贴着那药架惊惶不安,以极快的语速,小声为自己辩解